夫妻嬉闹,闺房之愉,便不细述了。
……
正如盛鸿所言,招募私兵绝不可放在明面上,只能私下进行。哪怕有些动静被人耳闻,只要他不承认,谁也奈何不得他。
蜀地已是他的地盘。
唯一能奈何他的建安帝,端坐在京城金銮殿的龙椅上。
说来,也怪不得建安帝如此忌惮藩王。
养私兵已经成了藩王们心照不宣的惯例。身为天子,在朝堂之上权利至高无上。只是,圣旨一出京城,到了各郡县,执行度如何,就不好说了。
在藩地,更是如此。藩王阳奉阴违者比比皆是。藩王坐镇藩地久了,便如土皇帝无异。藩地百姓,也只知藩王,不知京城天子。
削藩,是历朝天子都想做的事。
建文帝在世时,也从未停过削藩的举措。只是,效果实在甚微。
建安帝冲宁王下手,倒不全是私怨。而是想将隐患都掐断在京城。更有将所有藩地都收回的野心。
可惜,建安帝太过自信自负,自以为做了天子后,便能睥睨众生为所欲为。想怎么揉搓藩王都可!浑然忘了,自己龙椅还没坐稳。各藩王也不是人人蹂躏不知反抗的小白菜。
治大国如烹小鲜,得沉得住气耐得住性子。将藩王视为毒瘤烂肉,磨刀霍霍一下手就要挖一个,藩王们焉能不反抗?
京城大乱的引子已经种下。
待矛盾演化,愈来越激烈之时,便会彻底爆发。
这其中的道理,能领悟能看懂的不止一两个。只是,建安帝颇为刚愎自负,不愿听逆耳之言。
陆阁老方阁老私下谏言过几回,皆被无视。也只得闭口不语保持缄默。
……
自这一日过后,盛鸿开始忙碌起来。
不过,再忙碌,盛鸿也坚持每日早起和谢明曦一起用早膳。抱过一回女儿,亲过娇妻的面颊后,才肯离府。什么时候能回府,就不好说了。到子时半夜回府皆是常事。
不过,哪怕再晚,盛鸿也不肯在军营留宿。宁肯骑马一两个时辰也要回府。
接下来的一个多月,顾山长都未见过盛鸿的人影,不由得暗暗诧异。忍不住问了谢明曦一回:“明曦,殿下近来为何如此繁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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