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迟又喝了一盏茶,没听到花颜均匀的呼吸声,知道她还没睡着,他缓缓站起身,来到床前,解了外衣,挂在了一旁,之后,也不上床,便立在床边看着她。
花颜被他看了半响,忍不住睁开眼睛,询问,“怎么了?做什么这般看我?”
云迟对她问,“我看你许久未入睡,睡不着?”
花颜“嗯”了一声,“大约白日里睡多了,如今没多少睡意。”
云迟想了想,对她说,“要不然,我运功为你祛毒吧!我如今也不困。”
花颜断然拒绝,“不要,你为了我都快瘦成麻秸秆了,不能再折腾身子了。”
云迟闻言坐在床头,想了想,“你既睡不着,要不寻些事情打发时间?”
花颜厌怏怏地说,“我这般软绵绵的,能寻什么事情打发时间?”
云迟看着她,裹在锦被里的身子玲珑曼妙,他垂下眼睫,说,“我们说说话吧!既不会让你累到,也能打发时间。”
花颜点头,“也好。”
云迟随意地靠在床头,伸手捏了她一缕青丝,温声问,“你以前晚上睡不着的时候,都做什么?”
花颜张口便说,“做的事情可多了,逛红楼,喝青酒,听小曲,进赌坊……”
“停!”云迟打住她的话,又气又笑,“就没有什么高雅的事儿?”
花颜想了想,说,“有啊!琴棋书画,我也是会的。”话落,又撇嘴,“不过这种高雅的玩意儿,我上辈子可能得罪了它们,这辈子碰不得。”
云迟低笑,“有什么高雅的,你爱玩的呢?”
花颜又想了想,“斗蛐蛐?算不算?贵族子弟不都喜欢这个吗?”
云迟摇头,“不算,这是纨绔子弟才玩的。”
花颜无语地瞅着他,“云迟,你不会从小到大都没玩过这些吧?”
云迟想了想,失笑地摇头,“似乎还真没玩过,我生来便是太子,父皇请了当世最好的师傅教导我,母后未曾来得及当慈母,便薨了,皇祖母虽然爱护我,但因一心念着我是太子,是南楚江山的希望,对我管教也甚是严苛,待我十二三岁时,更是谨慎不让我沾染顽劣恶习,身边侍候的人更是无一敢撺掇我玩耍,待我十六岁监国涉政时,多年习惯便已经养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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