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难以担负起已经民不聊生的天下。
天不绝捧着画卷看了片刻,转向花颜。
花颜蹲在地上,静静的,脸色苍白,眉目间笼罩着浓浓的云雾,周身也漫出浓浓的雾气。
秋月也转过头,见此,喊了一声,“小姐!”
花颜似极冷静,慢慢地点了点头。
秋月看向天不绝。
天不绝似迷惑几百年前的人怎么会藏在花颜的记忆力,但似乎脑中又隐隐约约有一个惊得他都觉得不可思议的答案。
他看着花颜,半晌,问,“他是何人?为何一直藏在你的记忆中?”
花颜抬起头,静静地盯着天不绝手里的画卷看了片刻,低声说,“你看过他的画像吧?应该也认出来了。他是后梁怀玉帝,至于为何一直藏在我的记忆里?因为……我是他的皇后淑静。”
天不绝大惊,“你的意思是,你生而带来的癔症,是前世的记忆?跨越了几百年?”
花颜点头,“大约是吧!”话落,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我出生后,因此混乱了好几年,癔症与记忆有关,或者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缘由,我都不清楚,总之便是这样在我记忆里扎着根,拔不除的那种。”
天不绝看着她困难地说出一番话,压下惊异和不可思议,对她问,“传言怀玉帝和淑静皇后帝后情深,怀玉帝做太子时,只淑静一位太子妃,东宫无其他女子,做皇帝时,为她空置六宫,可是如此?”
花颜点点头,压了压,还是没压住,猛地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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