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迟收到了花颜的书信,信中字里行间是浅浅淡淡的愉悦,他隔着信纸,都能感受到她的好心情。
苏子斩很好,她看起来真的很高兴。
他捏着信笺颇有些吃味,半晌后,又哑然失笑,她待他已经极好了,不能不知足,她以知己知交待苏子斩,这是最好的结果,他虽狠心地将她死死地拽住非娶她不可,但是也顾念着九泉下的姨母,希望苏子斩好好的活着。
唯花颜,他做不到相让。但也不能真让他们老死不相往来,否则,他堂堂太子,未免太没肚量了些。
既然人已经是他的了,其余的,也就不能再计较了。
一人不容,何以容天下?
云迟提笔给花颜回信,但是想归想,字里行间,还是刻意显现出些许吃味。
花颜在两日后清晨收到了云迟的书信,看罢后,捏着信纸好笑不已。
采青看着花颜笑,小声说,“殿下信中说了什么开心的事儿?让您这么高兴。”
花颜摇头,“没说什么开心的事儿。”
采青不解,没说什么开心的事儿,太子妃怎么捧着信一直笑。
花颜笑着合上了信笺说,“他故意让我念着他每日想着他。”
采青闻言捂着嘴笑,“殿下回京了,一定忙的不可开交。”
“是啊。”花颜点头,“京城事情多,诸事繁杂,除了朝政之事,还有哥哥给他找的事儿,他真是忙的分身乏术了。”
采青忧心地说,“殿下可别累坏了身子。”
花颜也叹了口气,“如今我也帮不了他什么。”
采青立即说,“您当今治好病,养好身子最重要。”话落,又说,“都两日了,神医还在睡觉。”
花颜笑着说,“让他睡吧,睡不够,他容易发脾气。”
采青小声说,“神医脾气是很怪。”
花颜诚以为然,“那老头脾气是不好。”话落她笑着提笔给云迟写信。
信中让他放心,他的太子妃,自然每日念着他。
写完信后,花颜用蜡封好,递给采青,采青笑嘻嘻地拿走去交给信使了。
花颜看了一眼天色,日色刚升起,她出了房门,左拐去了花灼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