聆听沈老先生的教诲,不求金榜题名,只求耳濡目染下正人心,能有所成。可是虽有一身本事,却因他人从中作梗,导致其无法正常入学,如今见到列位本该与他同窗的学子有此才华,心中悲伤,一时失控,万望各位海涵,秦安这就带着小畜生离开,进不得这书院,是我们福薄。”秦泰只顾哀哭,秦安出面一脸悲痛地朝在场几位弯腰致歉,只是眼眶微红,语气之中也隐隐有着悲哀,众人见状一时倒也不想如何为难他。
又听秦安朝秦泰喝道:“你这小畜生,还不快走,进不了书院,是我们没这福气,还留下来丢人现眼作甚?”
“是,爹,只是孩儿见了这书院,情绪不受控制。”秦泰擦了擦眼,勉强站起身来,就要跟秦安一起离开。
“站住。”
关键时刻,沈允全开口叫住二人,秦安和秦泰嘴角微微一翘,随即隐没,一脸苦色哀求地转身回头,秦安道:“沈院长是觉得犬子行为失当,理当重处吗?请院长言语一声,秦安绝不留情。”
“不。你刚才所言有人从中作梗是何意思?六艺书院清清白白,不允许有瑕疵污垢,你若确有冤情,尽管说来。”沈允全皱眉道,人老成精,又在官场沉浮数十载,如何看不出来秦安父子的猫腻,只是如今乃是六艺书院开学,又有众人旁观,却不能含糊过去。
老人家一生清名,又将最后的想法托于书院,怎能容许有半点瑕疵?
沈若凡冷眼旁观,嘴上露出一丝不屑,这是冲着他来的吗?倒想看看你们两个二姓家奴还能翻天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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