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东姝除了正常的称呼一句之外,便不再多说。
跟纪立春点了对虾的数量,全部确认是活的,而且全须全尾,没有折损的地方。
然后5块钱一只的价格也确认了。
鸦片鱼和皮鱼的话,死数过半了。
鸦片鱼,活的可以卖到10块钱一斤,从纪立春这里走,都是这个价。
商贩那边走肯定更贵。
但是商贩都是纪立春牵的线,大家还真不好直接越过去,跟商贩谈。
所以,都是纪立春在这边跟大家谈。
活的鸦片鱼是10块钱一斤,这个差不多是市场定价不变了。
但是死的话,就给不了这么多了。
8块钱。
一下子就折损了2块钱,其实算是很多了。
毕竟海上的杂瓣鱼的话,其实也就是2块钱左右一样,有的时候甚至卖不上。
皮鱼也是折损了一块钱。
不过东姝在心里算了算,其实也还是赚的。
所以,没多计较。
大家过了称,算了钱,又把虾皮也算上了。
虾皮就是一百多斤。
这一下午,又是三百多块钱进账。
郝二婶和郝四婶看完,眼睛都红了。
郝二婶那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就差直接上前来抢钱了。
可是这么多人呢。
她也不敢啊。
更何况,他家船今天下午也出海了,也出货了。
这会儿还准备过称呢,她也不可能一直在这里盯着东姝看。
倒是郝四婶这会儿眼睛直直的,郝四叔上午作死,没出海,还被人家雇主给说了。
下午跟着出海干活,这会儿还在海房里忙着焯虾皮呢。
慢一点,就容易赶不上货贩子的末班车。
这东西放到第二天,肯定又要折重量,又要折价钱。
所以,郝四叔肯定得拼命干了。
郝四婶因为这个,直勾勾的盯着东姝的钱。
结果,东姝连眼神也没多给她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