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母亲后来也和那老尼成了朋友,每年都会到庵上看一看,也会上柱香,求个平安。
母亲说这不是迷信,求心安也是一种心理暗示,且僧人们修身养性也是一种养生之道。
我这一天便在家里除看了一些工作上的文件,然后就剩下发呆了。
下午3点我就忙伙着做晚饭,把这20年来自己会做的所有种类的饭菜全做了一遍,其实也不过四菜一汤,但这也花了我三个小时的时间,母亲回来时我还没有做好。
母亲的精神似乎不错,我也宽心了不少。
母亲边换着鞋子边说:「今天太阳是从哪边出来的?」「从西!你看那不是才升起来吗?」说完我和母亲一起笑了起来,母亲笑起来那般光彩迷人,连眼角淡淡的几丝鱼尾纹都成了更显成熟风韵的点缀。
饭桌上,我提意喝点酒,母亲制止了我,让我坐下吃饭,有事和我说。
我故做正襟危坐状听母亲说话,母亲笑了下说:「今天看来是不一样,怎么学乖了?」「嘻嘻,我一直很乖的,美女娘。
你要说什么事?」「是吗?那你是不是听我的话?」我做一敬礼状说:「是!」「呵,今天回来时遇到到个老朋友,聊天时说到了你,我让她给你物色个女朋友,她说正好认识一个,条件很好,明天你去和人见一面!」「明天?」「怎么,你不同意?刚还说听我的话!算了,算我没说,你也没说刚才的话!」母亲很生气地自顾地拿起筷子吃东西。
我连忙说:「好……好吧!我去,那你别生气,生气吃东西不好。
」母亲转怒为喜,示意我快点吃饭。
我郁闷的没了什么味口,草草吃了饭就回三楼了,心里一阵阵失落,也在盘算明天该想什么法躲过去,母亲却又过来告诉我说刚才和人又通了电话,定了地点,让我明天下午3点去一家茶餐厅和对方见面,我有气无力地答应着。
我终还是没想出什么好法子,我想向秦刚求助,但转念一想必被他取笑就打消了念头,只好拿定明天见到对方后便表现差一些,找理由开溜,对方自然便自己就看不上我了。
第二天下午,母亲帮我悉心打扮了一番,反复叮嘱了我几次就早早打发我出门了。
我没有直接去说定的那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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