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了我吧,我以后也不敢了!」秋怡求饶道,她受尽各式各样的摧残,却最怕是给缚起来,因为这样通常会使男人兽性大发,受的伤害也更多了。
「谁教你不识好歹,可怨不得我呀!」王图反转了秋怡,她的手脚便压在身下,娇躯拱桥似的朝天耸起,突出了诱人的重要部位。
「放开我吧……小婊子不能动,如何能让你快乐呀!」秋怡无奈装出撩人的媚态,旎声叫道,感觉腹下暖洋洋的,好像有一团烈火开始燃烧,知道春药开始发作了。
「不用辛苦你了,我会自己寻乐的。
」王图伸手在秋怡腹下摸了一把,冷笑道:「骚还是乾巴巴的,也不好玩呀!」「再摸几下吧……摸多几下,淫水便流出来了!」秋怡呻吟似的说。
「是不是这样?」王图把两根指头捏在一起,插入微微张开的肉唇中间,大力地掏挖着说。
「是……进去一点……里边痒呀……给婢子吧……我要呀!」秋怡强忍着撕裂的痛楚说。
「还早哩!」王图掏挖了几下,竟然抽出指头,走了开去,回来时,却捧着一个描金盒子。
「这是甚么?」秋怡满脸惧色道。
「当然是好东西了,可以让你过足瘾的!」王图揭开盒子,翻动了一会,取出一颗「叮叮」作响,满布细小茸毛的圆球说:「春药还没有发作,先试试这个吧!」「不……不要用那些鬼东西……求你不要!」秋怡恐怖地叫,她认得那是身毒传来的缅铃,不用说盒子里尽是整治女人的淫器,那些淫器不知让她受了多少活罪,如何不害怕。
「没有婊子不喜欢这些东西的,别骗我了!」王图吃吃怪笑,缅铃在下陷的肉沟来回滚动着说。
「不……不要……呀……痒死人了!」秋怡挣扎着叫,但是叫也没用,王图已经把缅铃慢慢的塞入粉红色的肉洞里。
「淫水也流出来了,还说不喜欢吗?」王图把缅铃推进秋怡的身体深处,指头故意在里边搅动着说。
「呀……痒呀……天呀……痒死人了!」秋怡歇思底里的叫,此时春药已经发作,还有缅铃在体里肆虐,内外交煎,痒得她失魂落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