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爱的时候她经常会问:「我的小屄紧吗?」但奇妙的是,不管答案是「紧,真紧」还是「快被操烂的屄了还紧?」都同样能让她兴奋得直出水……当第一个操她的黑人抽出去的时候,她突然觉得有种空虚感,好像失去了生命的一部分一样。
他没射精,她知道他们不会这么快射。
失去填充物的屄洞空空地敞着,让她更加强烈地渴望。
她知道,自己一直这样,只要游戏开始,只要身体开始感受到刺激,只要鸡巴开始插进屄里,就会让她忘记羞耻,忘记恐惧,忘记一切,只剩下越来越疯狂的欲望。
有人在拉扯她的乳环,还有阴蒂,痛楚让爱液分泌得更汹涌。
她把手伸到身后,扒拉着屁股,让鲜红的肉洞保持在敞开的状态,直到另一根鸡巴狠狠地捣进来……他们尽情地摆弄着她,肆意地改换着姿势,一个接一个,用手臂粗的巨物轮流享受她上下两个狭小而湿热的腔体,她的身躯在那些壮硕的黑色和白色中间娇小得像只猫儿。
她唯一能控制的,只有被抽插的器官本身,她卖力地收缩着、挤弄着、吸吮着,就像在尽最大的努力让他们爱上她的身体,爱上在她身体里流连的感觉……但当有人想把手指探进她的后庭时,她突然疯狂地挣扎起来。
「不要!不是说好了的吗?说好了不弄后面的!」老头注意到了情况,举手喊stop。
白河跑了过来,对他们解释着,史密斯也跟了过来。
最后,他终于听懂了状况。
「我尊重你的执着,漂亮的小婊子。
」白河把他的话译给她:「不过,我得要解释一下:用屁眼是为了你着想,因为不这样的话,你的屄眼就得提供双份的服务——考虑一下吧?」她稍微思考了几秒,然后微笑着抬起头:「双份就双份咯,我的骚屄喜欢。
」老头笑了起来:「很好,很好。
我喜欢你这样特别的婊子。
」他转身走回座位上:「contiune!」男人们继续他们的肉宴,最壮实的那个黑人把她翻过来,仰面坐在自己身上,两腿大大地张开着,屄口对准挺立的鸡巴坐下去,把屄口的嫩肉撑得只剩薄薄的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