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里面滑腻腻的,昨晚的东西没弄干净,该死的自慰,昨晚想到「宁泽涛」「陈冠希」还有「高老二」,居然流了那么多,可别让丈夫察觉出来。
邬愫雅不敢怠慢,嘴里还跟着哼哼叽叽。
现在她彻底清醒过来,这是真的,不是梦,丈夫回来了,丈夫的那东西也回来了,先不管别的,这是好事,绝对是好事!想到这里,邬愫雅套动的速度快了,哼叽的节奏快了,身体也慢慢苏醒过来,开始有点儿享受的意思,戴青冠又发话了:「够了,起来,背过身趴好,该从后面干了!」邬愫雅稀里糊涂,退出来,爬下去,翻过身,背对丈夫,把白皙的屁股送上前去。
戴青冠黏滋滋地一插到底,不敢停顿,使出吃奶的力气干起来。
「你喜欢男人先在下面,再到后面,对不对?我现在干得好不好?」戴青冠一面胡言乱语,一面手忙脚乱地运动着。
邬愫雅的心里七上八下。
丈夫讲的,句句话里有话,让人心惊肉跳。
她的心随着丈夫的抽送,一会儿升上去,一会儿坠下来,这儿一酥,那儿一麻。
终于,一股热流喷了进来,丈夫的重量压在后背上,粗重的喘息就在耳边,还有那根东西在里面一抖一抖的。
邬愫雅膝盖一软,身子便趴落在床上,丈夫的东西退了出去,一股腥臭的黏液,缓缓地流了出来。
「愫雅,我行了,我射了,我射得好多!你舒服不舒服?」「我,还行,噢,不,舒服,舒服极了。
」「晚上,晚上我还能干!」「歇会儿吧,别累着了。
」「不用歇,我能耐大着呢!」(邬愫雅趴在床上,背对丈夫,把白皙的屁股送上前去。
)夜色降临了,天已经黑透。
戴青冠太乐观,也太急于表现了。
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更何况这种心病,哪有一下子就痊愈的?天一黑,戴青冠就开始紧张,等脱了衣服上床,小东西蔫蔫的,好像考试作弊被当场抓住。
他深呼吸,再深呼吸,可还是越来越紧张,最后连蛋蛋都缩了进去。
古城更早,万籁俱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