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着她手腕的手似是恨不得能折断了它。
安隅被其圈外墙角避闪不及,无处可躲。她这如此刚烈的性子自然不会让徐绍寒好过。
只是,还不待其发作,冷声开口道,“性子这么烈,这些年在赵家定是没少吃亏。”
这是一句简单的陈述句。
断定了安隅的前半生。
“你简直是个下三滥不要脸的无耻之徒,”砰、不知是安隅力道太大还是徐绍寒占了便宜心情好,让了她半分。
“国家法律规定不能亲自己老婆吗?安律师?”
“徐绍寒……,”安隅怒火上脑,失了理智,眼底那抹猩红如此浓烈。
抬手,狠狠擦了擦唇瓣。
“我亲我自己老婆也叫不要脸?”男人沛然冷笑。
许是见安隅不好过,徐先生隐了一晚上的怒火有所好转。
以至于,夜半三更,他竟颇有闲情雅致的双手抱胸吊儿郎当的靠在墙边同自家爱人耍嘴皮子。
安隅气急败坏,凶狠的盯着徐绍寒,恨不得能上前撕了他,可知晓,这男人心里深沉,闹起来吃亏的还是自己,稳了半晌,转身进屋。
哐当一声甩上房门。
在里头落了锁。
挑衅?无事生非?厉害?
睡书房吧!
站在门口的徐先生愣了半晌,转而抬手拧了拧门锁,竟有半分愣怔。
初为人夫,他大抵是不知晓夫妻吵架,老婆会让丈夫睡客厅的。
年少时,陪着叶知秋看那些八点档伦理剧见过此等情景,却不想,如今在他身上上演。
男人站在门前,无语半天,抬手摸了把脸,简直是又好气又好笑。
只道是:斗嘴一时爽,没有好下场。
人在作,天在看,跟自己老婆叫板?她有的是法子收拾你。
楼下,佣人迈步上来,见自家先生双手叉腰满脸无奈站在门口,小心翼翼唤了嘴,“先生?”
大抵是问他怎么了?
男人此时丝毫没有觉悟,故意拔高声调可怜兮兮道,“惹你家太太生气,她将我赶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