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唯利是图的母亲和一个不屑巴结权势的女儿,她们之间的问题,大了去了。
欲要缓和她们之间的关系,无异于是想让水火相容。
“安隅、、、、、、、、”胡穗话语高昂了半分,而后反身回去将未曾关紧的房门带上,再度迈步回屋子中间,捂着听筒压低嗓音开口道;“我熬了十几年,熬到老爷子死了才坐稳主母位置,不求你与我能上演母女情深的戏码,但你别输给一个将死之人。”
说着,胡穗在度看了眼房门方向,而后在道;“先前你在赵家,受人庇佑,凡事低人一等,但现如今你身后是徐家,若输给赵书颜,你有何颜面?”
胡穗此人,让人又爱又恨。
狠她只生不教,爱她能站的住位置。
这通电话,安隅以为必然又是为那些鸡毛蒜皮之事而来的。
不曾想,胡穗说出了这些年唯一一句让她听的颇为顺耳的话。
将死之人?除去赵书颜还有谁?赵家长女患有先天性心脏病,若是生在穷苦人家,早就撒手人寰了。
而这些年,胡穗嫁给赵波之后,没少因她的事左右奔波,扮演一个好“继母”的角色。
她有手段,但往往能忍下性子做大事之人,也是最狠的。
胡穗便是这种人。
瞧瞧,她今日说的是什么话?
在赵家跟前,她扮演贤妻良母。
身后,她教唆女儿与赵家嫡女做斗争。
真真是个好“继母。”
安隅默了片刻,冷漠道;“你熬死了赵家老爷子,可赵家老太太还在。”
胡穗视线落在门口,似是堤防有人随时进来,听闻安隅的话语,不屑冷笑;“半只脚进去的人,我会畏惧她?”
“赵太太,棺材装的是死人,不是老人,你小心死在人前头。”
这母女二人都是冷酷无情的主儿,胡穗也好,安隅也罢,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胡穗闻言,面上不屑轻笑是那般明显,视线落在卧室那张诺大的双人床上,无情开口;“聪明的女人知道借力打人,你既坐上了徐家少夫人的位置,便不要占着茅坑不拉屎。”
安隅一愣,欲要反驳,那侧听闻开门声,一秒之间,胡穗话锋一转,带着些许无可奈何;“换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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