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淤红,黄毛上,泥泞不堪,黏糊糊,也不知都涂抹的啥?又不知想起啥,或许是怕外人瞧见,赶紧「呼」吹灭了灯,上去将弟弟盘在自己身上,忍着疼,着实夹紧了那根可人的物儿,才长长吐出口气,嘴对嘴,噙着弟弟,安心地睡了……约莫四更天,刘作伐照例龟息醒来,立马觉得体内不同于往常,一是呼吸悠远深绵;二是伸胳膊蹬腿,分外有力;三是全身,包括鸡鸡,都在暖呼呼、腻乎乎包围着,特别是鸡鸡,硬棍一般,泡在一汪弘水里。
这才想起,自己在姐姐这儿,待了一夜。
缓缓睁开眼来,破窗户洞漏进来的晨曦,却让他呆了:淡紫色的长头发顺着床单皱褶的线条流畅的披散着,柔和的五官上投下淡淡的阴影,那睫毛纤长的像是蝴蝶扑朔的翅膀。
睡着了的姐姐双眼紧闭,让人面对这张画一样的白皙脸庞,浮想联翩。
粉红色的双唇没有昨夜那么娇艳,却能使人联想起院里的含苞欲放的月季花苞。
她的胸前,随着她的呼吸,俩肉肉的球球,上下起伏,像俩个调皮的娃娃。
姐姐的右手腕搂着他,左手斜斜地伸着。
拇指有一半是压在脸颊的下方,之间很柔软,稍微向内弯曲,但是手指的根部有可爱的洼陷,少许弯曲却不明显。
温暖的血色从手背流向手指尖,衬托得似乎几串蚯蚓匍匐,血色愈发愈浓……怪不得村里人,都说她是洋鬼子后代。
全村,看没有第二个这样皮肤、眼珠、奶、身架哩!啊呸!自己咋能和村里人一样想哩!拧了一下自己,却不防带动屁股晃动,姐姐球球跟着晃,自己鸡鸡跟着晃,一股前作未有的舒服,洋洋地从后脊梁传来。
试着再晃晃,姐姐胸前圆圆鼓鼓,同样摇摇晃晃,两个红珠珠,像是天上的星星,眨眼,霎眼,烁眼,自己鸡鸡,钻钻,挤挤,深深,腻腻,又一股股舒服劲,沿着脊梁骨、后脑勺、到百会,前行,归纳到丹田,暖洋洋聚集。
啊,这就是爹爹给自己传授的、祖上累积下来的另外功法?不行,再晃,再体会;再晃,再琢磨,来回钻,磨,像是在撬杆上攀爬,百攀不厌;像是在跳床上翻滚,千跃不休,循环节奏耍出来,一股股暖洋洋顺着汇集……胡巧凤正睡得前所未有的香甜,哎呦啊,弟弟咋在前边和自己招手哩!赶紧跳上去,挽着弟弟的肩膀,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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