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和弟弟孤家寡人地这么过一晌,就是自己死了,也不枉人世一趟哩。
兔子熟了,陈淑清也没有舍得离开弟弟半寸,逼嘴噙着弟弟,殷勤地撕剥下肉来,喂弟弟吃一口,自己吃一口,后来干脆含在嘴里,哺给弟弟,趁机把肉味和唾沫味,搀和到一块,俩人吃到后来,分不清嘴里搅动的,是肉味,还是喜爱人的人味……陈淑清被鸡鸡搅动得满身是劲,总觉得弟弟的鸡鸡,比柳树杆还长,搅动得五脏六腑,都是舒畅哩。
花心,像是腿边小花的花瓣,一层一层被犁地一样翻开,摆顺,铺展,熨平,哆嗦得身子,哆嗦了一回,又一回,连日头,也羞涩地躲在厚厚的云彩里。
陈淑清心里,真想就此天长日久地日下去,搂下去,不过,逼里被日的干剌剌,只好作罢。
扭了扭腰肢,「弟弟哩,你累不?」「吧嗒」一下那唇红齿白,唾沫也没有几滴哩。
「嗯,听弟弟的。
」陈淑清娇娇媳妇儿,就着河水涡流,温顺地替弟弟洗干净,也洗了洗自己那片肥土,毛毛也掉了好几根。
扭头再看看弟弟那儿白净无毛之地,真想再贴上一回回哩!刘作伐已经把自己和姐姐的铺盖打并好,把三个装钱的布袋,也打成铺盖包袱样,背着,连同姐姐,一块背到大堤上。
然后姐姐骑着自行车,自己背着三个包裹,迤逦向西。
正是中午一点钟,大堤两边地里,绝没有人——都回家吃饭、歇晌哩,谁憨瓜让日头晒汗哩!约莫出去十来里,刘作伐把包袱捆在车后,姐姐坐了,自己骑着,俩人恩恩爱爱地下了大堤路,去姐姐滑封村。
自行车轮,离开大堤沙土路,留下的痕迹,随着微风,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那双臭鞋,也被丢到哪个生产队的粪池里做贡献了。
至此,除了钱,三把长短匕首,一块手表,那两个抢钱的人的痕迹,已经彻底消失。
由于绕了个大圈,到滑封,已经是午后两点半,正是人们上工时候。
路上人见了陈淑清,打招呼的人多,话却简单,「回来哩?」有亲近的,「大妮子,不唱歌了?这是谁家孩子,恁俊哩?」「淑清姐姐,叫俺拉拉这位弟弟手哩?」……陈淑清笑着嗯啊答应着,遇到自己俩妹妹在人群,随着下地,高兴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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