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尽间,忽然叫匠人来,在他拔步大暖床边,开了个小门。只为他的卧房, 正在靠西一带,墙外一条小,内没有人家。不过一个穿南穿北的走路。开这条门, 正通拔步床板壁,去了一扇板壁,就明明亮亮通了外面了。汉子进来,不消拘定 前门,此间踏足便是。
到了年节夜,三娘子吩咐:「阿龙!过节须要两个陪我,若没两个,不许你 同秋花一处。」阿龙道:「人人都要在家,吃合家欢酒,拜家堂,取新年吉利, 谁肯出来过夜一个还没处有,那里有两个除非东仓上金三房,有一班小戏子, 有两三个生旦好,都只得十七八岁,没有妻子,把一本戏钱与了他们,拣两三个 来陪伴娘娘,他贪了新发利市,毕竟肯的。」三娘子满心欢喜,拿一锭二两银子 付与阿龙,叫他快去。
那一夜大鱼大肉,好酒好菜,那件没有黄昏时候,阿龙才领了一生两旦, 共三个小夥子进来。都作了揖,就教他坐在房里,顷时摆上夜酒来,一桌儿坐了。 三娘子道:「我家相公南京坐监,今夜劳你三位欢饮三杯,共图一乐。明早新年 了,还有厚厚的礼,送与你们发利市。」三个一齐都应了。吃了酒,又吃了饭, 大家洗刮了,依旧对了门,停了灯。
生的姓袁,年纪是他大些,已十九岁了。问道:「三娘娘那个陪睡呢」三 娘子道:「大拔步床,再有两个也还宽展哩。」三个你看着我笑,我看着你笑, 只得都脱光了衣服,爬上床去。原来床上两床绵被,两个旦扯一条绵被,在这头 同睡了,叫一声:「袁舍!你陪娘娘睡。」
三娘子小解了,才上床来。心里想道:「天下的女人,从来没有三个男子汉, 轮流干事的。今夜倒是个大大的胜会。但不知小夥儿耐久不耐久」只见袁生在 这个一头睡,沈旦、俞旦是那一头睡。二娘子以近就近,钻入袁生被里,来摸他 的,倒也长长的,只是不甚粗。捧他到肚子土来,扯他插进里,抽出抽进,抽不 上三十抽,袁生啊呀一声,早已泄了。教他爬过去,换了沈旦来弄。他的又小些, 顶不着心花儿,抽了七八十抽,也就泄了。又教他爬过去,换那俞旦。俞旦道: 「听得说:连连弄了,精毒相触,要生斗精疮,我不来。」三娘子道:「难道我 见食不抢,就偏背了一个也罢!茶窝里绵包裹着,还是热的,待我洗了洗再和 你弄。」
爬起来把茶倾在桶里,洗那骚,那就滚滚流出,不知多少。
三娘子道:「惭愧,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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