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先生、严先生,开门哪!”男看护死命地拍着门喊着。
“少爷,不要吓我呀!请开开门哪!”福伯的气喘急得又快发作了。
“发生什么事?”棣音与连缤葵刚从外头进来,就听见里头闹哄哄的。
“小姐、少奶奶,少爷把自己关了一个下午了,我们怎么叫他都不开门。”
连缤葵一听,心头突然怦怦直跳,于是顾不得严棣心对他的警告(要她平常少惹他为妙),连忙冲进主卧室内的另一个门,看看是否打得开。
“也锁了!”她心知不妙。
于是,她不假思索,立刻奔出房间,往书房的方向跑。
“嫂子,你干嘛?”严棣音跟了过来。
连缤葵没时间回答她,因为,她正撩起裙子跨出阳台,扶着栏杆,逐步朝着客房的方位移动。
“小心哪!”所有的人为她捏了把冷汗,一直到她终于爬进了房,进了屋。
“棣心。”连缤葵一进去,便看见严棣心整个人躺在床上,胸前抱了只黑褐色的木盒子,地毯上则是一瓶全空了的白兰地。
连缤葵打开了门,让他们全进来看情形。
“我哥要不要紧?”
“没事的,他喝醉了,现在睡得正熟呢!”连缤葵凝视着他的脸庞,情绪有些激动。
“我们出去吧!”严棣音将福伯与看护全赶了出去,让连缤葵与她老哥安静地相处。
连缤葵走到他的床前,蹲下身子低下头,静静地看着他沉睡的面容。
“你的苦我都懂,我好遗憾不能替你受,对不起,对不起……告诉我,我究竟该如何才能减轻你的痛?你告诉我啊!”连缤葵终于在他的面前滴下泪,手缓缓地抚上了严棣心的脸,然后,她不自觉地将脸贴了上去,温柔地磨蹭着,像是一种无言的安慰。
他的呼吸很沉重,湿濡在乱发里的汗,沿着额头流了下来,恰好与他眼角未干的泪和成一气地落在枕上,湿了一片,让连缤葵心疼得不得了。
于是,她偷偷地抱着他、亲着他,嗅着他的体味,感觉他刺人的胡碴,而那是她唯一爱他的表达:在谁也不知道的情况下,偷偷爱他……
“不要!”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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