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著嗅著,我yin性大发,竟然张开大嘴巴,呱叽呱叽地咀嚼起来,老姑笑嘻嘻地拽扯著:“大侄,脏不脏啊,快别闹了!”
“不,”我松开嘴巴,继续捧著老姑湿淋淋的内裤,伸出厚舌头,卖力地舔吮起来,老姑见状,一把抢夺过去,愠怒道:“小力,你这是干么,太下作了!”
“哼哼,”我意犹未尽地望著被老姑无情地抛掷到炕梢的湿内裤,怏怏地嘀咕道:“老姑,我喜欢,我爱老姑,我喜欢老姑身体上的一切一切,老姑,你知道么,”我伸出手去,企图重新抓过湿内裤:“老姑,这叫,爱屋及乌!”
“大侄,”老姑却让我失望地按住我的手臂:“你可拉倒啦,什么屋的、乌的,太脏了,你再这样,老姑可生气喽!”
听到老姑的话,我不敢再固执,猛一回头,啊——,老姑,她,竟然赤身裸体地躺在我的旁边,那红灿灿的面庞;那粉嫩嫩的酥|乳|;那水汪汪的小便,明晃晃地映入我的眼帘,看得我热血沸腾,不能自己,犹如讨厌的苍蝇意外地嗅闻到滚滚而来的血腥味。
“老姑,”我忘乎所以地惊呼一声,张开双臂便扑将而去。
咕咚一声,我的脑袋突然一片空白,继尔,眼前渐渐地模糊起来,感觉著自己似乎一头扎进了滔滔的辽河里。
(三十二)
朦朦胧胧的斜阳,好似一块凉冰冰的白玉盘子,哀愁地隐映在深遂而又灰暗的苍穹,那丝丝可怜的余光,扬扬洒洒地散落在我光溜溜的背脊上。
我咕咚一声,浑然无知地翻滚到滔滔流淌著的辽河里,神志恍惚地飘浮在缓缓涌动著的水面上。我先是空前地惊喜,继尔又感到甚是茫然,我正傻咧咧地环顾著,身子不由自主地行将沉入可怕的水底,迷 之中,我无奈地惊呼起来,同时,奋不顾身地挣扎著,早已冻 的双臂,漫无目标地恣意拍打著软绵的,泛著温热的水面,溅起涟涟晶莹洁白的水花。
我的双脚拼命地蹬踹著,赤裸裸的屁股在阳光的斜射下,可笑地扭摆著,硬梆梆的鸡鸡胡乱地搅捅著四处纷飞的河水,发出阵阵吱吱吱的脆音,很快便感受到一股又一股妙不可言的酥麻和微微的震颤,以及无法形容的握裹感。
我的呼吸愈来愈急骤和短促,为了不至于窒息而死,我只好裂著干渴的嘴巴,尽力地呼吸著,剧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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