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就是这样,一旦你把她剥脱个精赤条条,一旦你的手指历史性地冲进她的肉洞里,她便像只斗败的母鸡,彻底臣服于你,从此以后,乖顺得好似一支任由我宰割的羔羊,在她们的身上,便可以为所欲为了。妈妈,也是如此,因为,她是女人!
你看,就在我的手指哧溜一声插进妈妈肉洞的一瞬间,妈妈先是茫然地一惊,待我的手指快速地抠挖、插抽起来,妈妈赤裸裸的身子一软,扑通一声瘫倒在我的胸前。“哦——唷,”妈妈绯红的面庞泛著如丝的虚汗,秀发蓬乱的脑袋尽力地向后仰去,不知是羞涩,还是兴奋,或是无奈,深深地哦唷一声,双腿极为配合地分张开来。
我的手指更加猛烈地抠挖起来,发出阵阵咕叽咕叽的脆响,妈妈滑润无比的肉洞立刻溅起片片晶莹的涟猗,随著粗硬的手指,缓缓地流淌出来。
“哦——唷,”妈妈继续仰面呻吟著,雪白的小腹本能地抽搐起来,我推开妈妈的胴体,被邪yin之火烧灼比太阳的温度还要高,空前胀膨起来的脑袋比太阳的体积还要虚大,一对行将蹦出眼眶的色眼死死地盯著妈妈那yin液漫溢的肉洞,妈妈一边呻吟著,一边乖顺地嘀咕道:“儿——子,妈妈,给,你,了!”
“谢谢妈妈,”听到妈妈臣服的嘀咕声,我兴奋得脑血管差点没啪地一声爆裂开,我得意忘形地握著青筋直跳的鸡鸡,哧哧哧跪爬到妈妈的胯间,妈妈终于抬起头来,白屁股往前一送,粉嫩嫩的肉洞非常精确地对准我的鸡鸡,我大嘴一咧,屁股往前一挺,扑哧一声,我的鸡鸡便意无反顾地、大摇大摆地,长驱直进妈妈的肉洞里,啊——,历史性的时刻就这样开始了!
(六十七)
哧——溜——,我的鸡鸡在妈妈的肉洞里痴呆呆地拽扯一下,抽拉出来的红胀著的rou棒挂满了妈妈湿漉漉的分泌物,妈妈温暖的肉洞一经我鸡鸡的探插,活像她的小红嘴似地微微开启著,里面的粉肉哆哆抽动著。
啊——,妈妈的肉洞,这可不是普通的肉洞啊,无论是老姑,还是新三婶,或是都木老师,她们的肉洞岂能与妈妈的肉洞同日而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