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妈妈思忖一会,然后,冲我神秘地一笑:“松,这都怨你!”
“什么?”我一脸迷惑地望著妈妈,妈妈伸出手掌,轻轻地刮划一下我的面庞:“都是生你的时候,你的大脑袋给撑的!”
“是么,”我嘿嘿一笑。
妈妈叹了口气:“唉,儿子,生你的时候,差点没把妈妈痛死,你的脑袋太大了,顶在妈妈这里,医生怎么弄也弄不出来,没办法,只好侧切,才把你弄出来啊,儿子,”妈妈指著她的小便对我说道:“就在这,割开一块,才把你生出来啊!”
“呵,”听到妈妈的话,我嘎然止住了狂抽乱捅,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俯下身来,色迷迷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妈妈的小便:“在哪,在哪,在哪割开一块啊,妈妈,我咋看不见啊!”
“嗨,儿子啊,这都是哪百年的事喽,早就愈合好了,……”
“我看看,我看看,”我一支手拽著薄肉片,另一支手双指并拢,不容分说地插进妈妈的肉洞里,钻探般地抠挖起来。
妈妈的肉洞里早已是水漫金山,粘稠的爱液顺著指缝嘀哒嘀哒地流溢出来,很快便将屁股下面洁白的床单,浸泡成一片湿淋淋的渍迹。
我抽出挂满yin液的手指,塞进嘴里,吧叽吧叽地吸吮起来:哟,妈妈的爱液好特别啊,细细回起来,有著老姑的清新,新三婶的臊骚,都木老师的浓郁,同时,又泛散著一股那三个女人所不具有的,微硷的,微辛的、微辣的气息,涂抹在厚嘴唇上,顿觉阵阵酥麻,那剌 的硷辣味犹如刚刚痛饮过的,酒精度极为暴烈的四川老窖,咕噜吞进一口,虽然辣得咽喉直冒青烟,却有著一股回味无穷的醇厚之香。
见我美滋滋地品味著滚滚的爱液,妈妈咂咂地撇了撇小嘴:“咂——,咂——,儿——子,你干吗啊,咋吃这玩意啊,脏不脏啊!”
“不,不,”我yin迷地摇摇头,以正宗色鬼极为老道的口吻答道:“不,我喜欢,我喜欢吃妈妈的爱液,妈妈,你啊,太正统了,你啊,什么也不懂,我真搞不明白,你跟爸爸这二十多年,是怎么混过来的!zuo爱一点技巧都不讲,一点新花样都没有,两个就那么抱在一起,两腿一劈,咕叽咕叽跳著青蛙舞,除了能生出孩子来,还有啥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