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把他弄出来!”
十几分钟之前还是海阔天空般地胡吹乱侃著的这班人,此刻,一听到“钱”字,顿时好似霜打的茄子,全部垂下红胀著的脑袋,屋子里顿然可怕地寂静下来。
“咋的,吹牛 的时候,一个顶俩,一到动真张的时候,就全都他妈的哑吧啦!”看见满酒桌上的人,谁也不肯“集资”,掏钱,胖男人不禁破口大骂,唾沫星子满嘴横飞。
餐桌旁几个一脸无赖之相的青年人,怯生生地嘀咕道:“大哥,我真的没有钱啊!”
“没钱跑到这里来喝个鸡芭毛酒!”
“……”
“走,赶快走!”我放下筷子,站起身来,催促著身旁的铁蛋:“铁蛋,快,别吃了,开——路!”
“力哥,”小石头很不情愿地放下手中的筷子,慢慢吞吞地、恋恋不舍地走出饭店:“力哥,人家还没吃饭呐!”
“小石头,这饭,咱们不能再吃了,你没看见么,那帮喝红眼睛的家伙,筹不到钱,没准就得搞到咱们的头上来!”
钻进驾驶室里,我对大家解释道,大家没有言语,很显然他们都没吃饱,很不理解我为何扔下满桌的饭菜,匆匆上路。为了缓和一下沉闷的气氛,我冲著小镜子,对身后的仁花姑娘打趣道:“仁花格格,你可真能喝酒啊?实在是厉害!”
“哼,力哥,这点酒算个什么啊!”仁花姑娘不以为然地说道:“力哥,到了内蒙你就知道了,我们蒙古人,是怎么个喝法的,你可能见都没有见到过。”
“怎么喝的呀!有什么新花样啊!”我问道。
“哼,”仁花姑娘端起热水杯:“我们内蒙,喝酒有一个规矩,凡是到了我们内蒙的客人,吃饭之前,每人端起酒杯,一口倒进嘴里,但不能咽下去,得这样(仁花姑娘学著漱口的样子),就像刷完牙后,漱漱嘴,喝酒之前得先用酒精漱漱嘴!”
“哇,真厉害,”我惊叹道:“这个,我可练不了,那有多辣嘴呀!”
“我们内蒙,喝酒的高手多啦,”仁花姑娘得意地说道:“跟高手比,咱这点酒量,啥也不是啊。力哥,我表哥,特能喝酒,不但酒量大,喝起酒来不吃菜,一色干拉。他找个对象,对象的爸爸更能喝酒。有一次,他在岳父面前吹牛说:爸,我喝酒不用吃菜,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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