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五年!”
还真是霸道又任性,房间外面的脚步声停了,却只是停了。
如果墨谦拉开门,或者流离苏敲门。
可……墨谦静静地等着敲门声的时候,脚步声响起了,然后逐渐消失。
好啊,你个小崽子,长本事了。
隔壁客房的流离苏却莫名的打了一个喷嚏。
摸了摸有些酸涩的鼻头,走到床边深深的陷进了柔软的床里。
墨谦啊,墨谦你真是我的魔障。
明天早上**心早餐,一定。
结果流离苏醒來的时候已是十点钟了,晚上闹钟响的时候摁掉了。
果然人是不能放松的,在国外的时候那天不是起得比鸡早,在查哓家里堕落了几天就成这样了。
流离苏抓狂的跳下床打开门寻找墨谦的身影。
可……哪里还有人。
他……为什么不叫醒我?为什么我要睡死过去啊啊啊啊……
墨谦的公寓传來的狮子吼连附近邻居的小狗的叫声都小了很多。
在意识到墨谦不在之后,流离苏倒也不急了,慢慢的上楼,进浴室,洗漱。。。脱衣服,换衣服……当他穿戴整齐,随意瞥见床上散落的睡衣。
对,就是睡衣,他夜里明明是合衣睡着的,那么……这就说明墨谦在他睡着之后进了客房。
然后,给他换衣服。
想到这里,流离苏居然觉得脸颊发烫,心潮澎湃。
这种澎湃在他回家的时候听到苏倩如说季礼家出事,让他去看看的时候全然消散。
当他们赶到季礼家的时候,看见季礼和查哓跪在客厅,季爸爸面带愠色,季妈妈想劝又不敢劝,现在一旁着急。
地上散落着茶杯碎片,烟灰缸上面占着血渍,查哓的额头在滴血,却一脸的坦荡荡。
“伯父伯母,请成全,我是真心喜欢季礼的。”
季爸爸听到这句话捞起了一旁的椅子,流离苏眼疾手快扑过去拦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