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是他随便在路上花了五两银子买来的奴婢。
她母亲说她大字不识,连自己的名字也不会写,在家只会做一些简单的女红。
这玉器上的喻意,可不是随便一个没见识的农家女能懂的,她还说什么男人是摇钱树,女人是聚宝盆,男主外,女主内……男人有钱就会变坏,所以女人一定要有独立的经济自主权……接着不知羞耻的开口说要管钱,于是那点银子就归她管了。
她这是哪学来的歪思邪想?还有她说话原来像蹦豆,声音又甜又脆,一时居然唬住了他。
她奇怪的还不只这些,她从来不会自称奴家还是妾身,她总是我啊我的称呼自己,她究竟是哪里来的?
她真不知道他四肢完好、不聋不哑吗?这逼使他非得看看这女人的心机如何的深沉可怖,而且抱着一丝怀疑,她这张面具什么时候才会撕下来。
残余的毒素在他血液到处流窜,吃完窝窝头,当他好不容易的爬上炕,他昏倒了。
不知昏睡了几天,才睁眼,居然闻到菜香。
那女人煮了一桌子的菜。
他都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没吃过热腾腾的食物了。
说实在的,他被她的态度给弄懵了,她叫他十四郎?看样子她是真的把他当相公看待了。
十四郎,十四是他的排行,只有那个“母亲”亲昵的时候才会这么喊他。
他不由得后悔,当初没有随便捏造而是告诉她这个名字。
见她看着自己微皱起眉,他莫名知道被她嫌弃了,她叨念着什么饭前要洗手,饭后要漱口之类的话,她帮不太能动弹的他擦手脸,将食物全搬到炕床上,还想喂他吃饭,这女人什么时候这般爱干净起来了?一想到以前她指甲里的黑垢,他就食不下咽。
可是当他往她的十指看去,那仍是一双劳动的手,依旧称不上细致白晰,但它很干净。
怎么形容她煮的饭菜?
凭良心说,是他清醒后吃过最正式、最好吃的一顿饭,即便,饭,只是地瓜粥,菜,只是地瓜叶和小黄瓜,但,她还把唯一的一碗蛋羹给了他。
她还给他洗了澡。
她很努力做到目不斜视,但是她满脸通红的用力搓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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