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很不爽,但还是从女人身上起身。
瞄了一眼躺在床上大松一口气的女人,穿衣的秦淮景眉头一挑,嘴角一勾,停下手中的动作,俯身在颤如斗篱的女人耳畔低声轻喃。
他是一只吐着毒信的蛇,让人闻风丧胆,恨不得将他削皮拔骨。
女人的表现,让秦淮景很满意,手指抚过女人的唇瓣,他冷冷一笑,转身潇洒离去。
随着脚步声的远离,躺在床上如弓的苏婉宁松懈软如泥。
虽然男人离去前所说让苏婉宁恶心害怕,但不得不说现在是安全了,化险为夷的苏婉宁,虚脱的靠在床头,她的目光洒在窗外水谢旁那颗梧桐树上,当枯黄的树叶无助的在风中飘荡最终落到地上时,她埋入双膝,任黑暗包围自己……
*
一场秋雨一场凉。
破晓时分,雨停了,淡青色奠空,大地一片朦朦胧胧的,如同笼罩着银灰色的轻纱。
雨后的秋晨满含水气,花草叶瓣儿上的露珠儿,像一粒粒晶莹的珍珠,一缕微风袭过,一闪一闪地滚动着随风摇曳,闪闪熠熠,如断线的珍珠,坠到青石板上如水一般的清明散开。
晨光熹微之际,借着淡淡的尘光,苏婉宁食过早膳后,无奈的与纯香向阁外走去,昨晚秦淮景离开不久后,娘亲便来到她身边。
所有的安慰都在苏婉宁胸膛里化成一片涩水,她静静的,乖乖谍着娘亲的宽慰,只是娘亲离开时说到明儿去庙里焚香祈福消灾时,她的嘴角不由自主的勾起了一抹鄙夷的弧度。
她嘴角的讥讽,被娘亲看到了眼里,但也被视而无睹。既然她可以装蒜,那苏婉宁觉得自己也用不着抱歉。
阁外娘亲在等她,起床时纯香说今儿是十五,的确是个焚香祈福的好日子,苏婉宁听了,不知怎么,妹妹的身影便劈入脑海,心中不禁微微刺疼。
将苏婉宁送上马车,纯香便向阁内走去。
上了马车,苏婉宁发现该来的人没来,不该去的人却稳坐如泰山。
向娘亲行过礼后,苏婉宁又对安东远点点头,随后便坐到左前方沉默着。
看着眼前冷若冰霜的苏婉宁,换作以前安东远,就当她姑娘家害羞,可现在她苏婉宁已是残壁之身,被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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