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不能奢求太多,回不回来是他的自由,她只是他豢养的情妇,就算他今晚跟女人约会,她也无从过问不是吗?
她转身回到楼上房间,进浴室冲了澡后,将身子擦乾,旋即替干涩的肌肤搽上保湿|乳|液,换上家居服再下楼来时,佣人已经离开了。
她一个人坐在餐桌前,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晚餐,只吃了几口便放下碗筷。
她将每一盘菜都包上保鲜膜,一一放进冰箱里,然后将用过的碗筷拿到洗碗槽冲洗干净,放进烘碗机里。
晚餐后,一个人待在楼下空荡宽敞的客厅里,感觉实在很孤寂,她索性回到二楼卧房,早早上床睡觉。
位于隐密巷内气氛迷离的“深蓝色酒吧”,放送的蓝调音乐让人十分放松。
“所以……你要改变计划,不报复关雁菲了?你只想让关以常好看?啧,可这不矛盾吗?你爱关雁菲,却要找人家老爸开刀?”跟阎修宸开会讨论新剧的齐泽烈,在谈完公事后约了阎修宸来公司附近的酒吧坐坐。
白色衬衫搭着洗白牛仔裤,领口系上深蓝色花纹领巾的齐泽烈,外型出色而迷人,他闲适的坐在角落的双人座蓝绒沙发上,望向坐在对面圆弧形单人沙发座上的好友阎修宸,对于阎修宸改变计划,齐泽烈表情透露着一丝不认同。
“一点也不。”把西装挂在椅背上,穿着蓝色细纹名家衬衫的阎修宸,扯松领带,一副潇洒姿态却不失贵气优雅,他眯起眼看着杯子里的琥珀色液体,摇了摇玻璃杯,将杯子里的威士忌一饮而尽。“我爱雁菲,我无法对她展开报复计划,但我永远也忘不了关以常设局陷害我,把我赶出关阳企业这件事。”
单纯的关雁菲从头到尾都被父亲关以常蒙在鼓里,当时她深信关以常的话,以为他真的挪用公款、背弃关家对他的期望,才会失望透顶的拒绝听他解释,跟他彻底断绝来往。
这件事,他在事后积极做了调查才知道真正原因。
原来当年挪用公款一案,全都是关以常一手策划,是关以常逼走他的手段。
因为当时关以常根本看不起他这个穷小子,若不是因为关雁菲深爱着他,关以常为了安抚女儿才会勉强接受他进入关家事业体,早在那时起,关以常就一直打算要把他赶走。
果然不到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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