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有精神疾病。”
安隅闻言,轻嗤了声,“倒是有能耐。”
见她情绪不高,宋棠未在言语。
安隅看着车辆缓缓驶出磨山地界,视线落在警卫亭上,忽而想到,倘若她昨晚真的义无反顾驱车下来,徐绍寒只怕是有千万种法子将她拦在庄园地界之内。
这个男人,在外是温文尔雅的商人,可私底下,何其凶狠残暴。
满嘴的仁义道德知乎者也,实际上不过是个披着狼皮的羊。
“神经病杀人不犯法?”
正开车的宋棠只听安隅突兀的问了这么一句。
宋棠想了想,点了点头。
心想,自家老板不会连这个不知道。
得到肯定,安隅嘴角悠悠牵起,似是想起了什么。
而此时、徐氏集团会议室里,男人在这六月三伏天,喷嚏不断。
惊得周让频频递纸巾。
等红绿灯间隙,宋棠反身望向安隅,见其嘴角悠悠牵起,与早间出门一股子阴戾之气截然相反,颇为好奇问道;“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
安隅倒也是不忌讳,直言开腔道;“找到了一个捅徐绍寒不犯法的法子。”
“、、、、、、、、、、”
宋棠默默为徐先生默哀三分钟。
结婚吗?捅你的那种。
娶个家事律师,她有千万种法子让你净身出户倾家荡产。
娶个刑事律师,她有千万种捅你且还不犯法的法子。
上午紧凑的工作连轴转不停歇,会议室内,安隅靠在椅子上双手抱胸望着眼前哭的梨花带水的当事人,眉目间,多的是一股淡然和随意。
对于旁人凄惨的婚姻,她早已免疫。
正挺难过这,宋棠敲门进来,俯身在其耳边耳语了句;“你母亲来了。”
闻言,本是然转着手中自动笔的人手中动作恍然一停。
随和的目光多了三分冷厉,吓得哭泣的当事人只剩抽搐。
安隅未言,抬起指尖摇了摇,意思明显。
宋棠自出社会起便跟着安隅,二人相处久了,对其一言一行都有着非比常人的默契。
若说初次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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