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指挥权暂时交给豪恩上尉,亲自到明斯克去做书面辩解并接受调查,解释我参加7人葬礼和给东方劳工送行的问题。我只好轻装简从的搭乘路过军列去明斯克。这件事非常简单,我所谓同情敌人的嫌疑很好洗脱,我是带着兵去维持秩序的,怕当地人借着这个由头闹事。
1941年11月15日,被关了几天禁闭,再出来的感觉真好,可能是同为SS系统的同僚情谊,保安部的人并没有难为我,他们只不过警告性质的殴打了我几下,盘问了一番,但他们总是在我面前拷问其他犯人,可能是想借此给我施加压力,暗示我如果有确凿证据,那么我的可能下场是什么。禁闭室的饭很难吃,而且没有美女在桌子下给我舔肉棒。
再穿上党卫军装,取回个人物品,回头看看明斯克的帝国保安部大楼,真是再也不想见到他们了。我到党卫军东方司令部报道,然后去了明斯克的中央集团军群俱乐部,现在我部是在冯·博克元帅统领下。
俱乐部的餐厅里遇到了我的朋友,海茵茨·贝尔少校,他是我母亲那一边的亲戚,我的表哥,小时候也在一起玩,他现在在中央集团军群做人事参谋,我要了2盘烤肘子,2份烤牛肉,半箱芬达汽水,我自己吃了大半,他面前的没怎么动,在仔细品杯里的葡萄酒,愉快的看我笑话。
吃完了我才觉得又活过来了,这几天我只能一天喝2碗盐都没放的洋葱汤,没有面包和其他东西可吃,住在狭小的隔间里,3面墙1面是栅栏,我如厕洗漱都在看守的监视下,头顶的大灯泡整夜亮着,墙上挂着元首的大幅画像,对面就是他们拷问犯人的地方,墙上喷些黑色的血迹,总能传来惨叫声,拷问官倒班工作个不停,每6小时不管我是否在休息,都来让我核对下个人信息,然后强光灯对着我提问,要我配合调查,在放我走之前又给我放了一场[意志的胜利],可我想的只是我不和当地人合作,是无法在那立足的,真是糟糕透了。
贝尔表哥让我感到庆幸吧,这个案子被呈报集团军人事部后,并没有被重视,几个参谋讨论一下认为,只不过一封检举信,又没有什么真凭实据,情节也很轻微,现在正是用人之际,熟悉地区情况的守备队人员不能随意撤换,建议警告一下就可以。
表哥停顿了一下问我,雷默尔将军认识吗?他也给我说了2句好话,我才一周不到就被放出来。
我回忆了一下,确实不认识,但他的朋友在我那任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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