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封师父,那个封师父?”他记得在那土地庙中曾听父子和白万剑提过封万里的名字,便道:“是风火神龙封万里么?我听你们说起过,但我没见过他。”石清夫妇对瞧了一眼,石清又问:“白爷爷呢?他老人家脾气非常暴躁,是不是?”石破天摇头道:“我不识得什么白爷爷,从来没见过。”石清、闵柔跟着问起凌霄城雪山派中的事物,石破天竟是全然不知。
闵柔道:“师哥,这病是从那时起的。”石清点了点头,默不作声。二人已了然于胸:“他从凌霄城中逃出来,若不是在雪山下撞伤了头脑,便是害怕过度,吓得将旧事忘了个干干净净。他说在摩天崖和长乐帮中发冷发热,真正的病根却在几年前便种下了。”
闵柔再问他年幼时的事情,石破天说来说去,只是在荒山如何打猎捕雀,如何带了阿黄漫游,再也问不出什么所以然来,似乎从他出生到十几岁之间,便只一片空白。
石清道:“玉儿,有一件事很是要紧,和你生死有重大干系。雪山派的武功,你到底学了多少?”石破天一呆,说道:“我便是在土地庙中,见到他们练剑,心中记了一些。他们很生气么?是不是因此要杀我?爹爹,那个白师父硬说我是雪山派弟子,不知是什么道理。但我腿上却当真又有雪山剑法留下疤痕,唉!”
石清向妻子道:“师妹,我再试试他的剑法。”拔出长剑,道:“你用学到的雪山剑法和爹爹过招,不可隐瞒。”
闵柔将自己长剑交在石破天手中,向他微微一笑,意示激励。石清缓缓挺剑刺去,石破天举剑一挡,使的是雪山剑法中一招‘朔风忽起’,剑招似是而非,破绽百出。
石清眉头微皱,不与他长剑相交,随即变招,说道:“你只管还招好了!”石破天道:“是!”斜劈一剑,却是以剑作刀,更似金乌刀法,显然不是剑法。石清长剑疾刺,渐渐紧迫,心想:“这孩子再机灵,也休想在武功上瞒得过我,一个人面临生死关头之际,决不能以剑法作伪。”当下每一招都刺向他的要害。石破天心下微慌,自然而然的又和冲虚、天虚相斗时那般,以剑作刀,自管自的使动金乌刀法。石清出剑如风,越使越快。
石破天知道这是跟爹爹试招,使动金乌刀法时剑上全无内力狠劲,单有招数,自是威力全失。倘若石清的对手不是自己儿子,真要制他死命,在第十一招时已可一剑贯胸而入,到第二十三招时更可横剑将他脑袋削去半边。在第二十八招上,石破天更是门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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