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宋繁花将她胳膊一拉,往站着宋府家丁的门口走,边走边说,“刚刚吕先生也说了,这药并不能治好五堂姐的病,那就不用拾了,既无用,拾它作甚?”
“可是……”
“不用可是了,你先去打盆水洗洗手,再洗把脸,我先去看五堂姐,你稍后再过来。”
春景还想说什么,可面前的五小姐似乎变得好强势,她似乎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半晌,她才点点头,“好吧。”
宋繁花松开她,在宋府家丁将宋昭昭那个院子的门打开后,她就走了进去。
春景去打水清洗。
段萧站在院中,见宋繁花进去后门又被合上,他才收回目光。
吕止言挑挑眉,冲他笑问,“段公子是来找我喝酒的吗?中午没喝尽兴,所以晚上继续?”
段萧背手站着,闻言“嗯”了一声,说,“吕先生不介意我深夜叨扰,我当然很乐意再陪吕先生长饮一番。”
吕止言大笑,“好!”
他起身,去酒窖里又取出两坛老花酒,一人一坛,喝至一半,月上黄昏,冷风忽起,段萧眯眯眼,一手托着酒坛,一手搁在石桌上,身子倾斜,肩膀微偏,头仰起来往那月光望去,只见乌鸦飞掠而过,惊影飘鸿,瞬间没入黑夜,他嘴角一勾,勾出冷冷弧度。
吕止言笑说,“起风了呢。”
段萧挑眉笑道,“那不正好,可借机乘凉,酒不醉心风自醉,把酒问月,一壶醉江山。”说罢,他抬起酒坛就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
吕止言拍手大笑道,“豪爽!”他也抬起酒坛,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
喝罢,两人将空下来的酒坛一摔,酒坛应声跌地,碎成云屑。
吕止言起身,又去拿酒。
不知道两个人喝了多少,总之,等到宋繁花从宋昭昭的院子里出来,看到的就是两个男人喝的酩酊大醉,都半撑着腰,手肘支在石桌上,手腕拼手腕,较劲地在石桌上比着谁的力气大。
宋繁花看着这样的一幕,当场呆住。
她是真没有见过这样的段萧,那个年轻的衡州太守,人前冷漠,人后低调,韬光养晦隐忍多年,从不对人敞露真心,更不会让自己暨越规矩范围外,苛职尽守造福一方,若不是因为背负深仇大恨,他会成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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