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四年的九月,金桂飘香。
“万岁爷,若涵姑娘和承欢格格在桂树下埋藏的东西已经取来。”王一忠双手沾满了泥土。
“嗯,拿过来吧,”我放下手中的奏折,尽管我知道若涵绝对不会让承欢踏错半步,可是弘历的话仍让我有隐隐的担忧。
精致的银锁,并排刻上了我和她的名字,两两相望,默默无语。
我眉头一展,若涵的真心我早已知晓,那生生世世的承诺,我给的了她吗?
“王一忠,拿去按原样埋好,”若涵,佛说前世千百次的回眸,才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前世我们究竟有怎样的纠缠,才让你对我情深至此。
雍正五年的十二月,漫天风雪。
柔和的月光下,梅花林中,“你叫什么名字?”她的眼睛如一汪春水般透明,静悬如同明月,像极了她。
她低头,“奴婢叫苏雨晴。”白皙的脸庞上飞起朵朵红晕。
我牵起了她的手,只为了那一对流转的眼波。
雍正六年的七月,莲叶满湖。
“翠翠姑娘,万岁爷交待你把这花儿拿去送给慧嫔娘娘。”
“是,”她低头接旨。
“慢着,”我从暗处走出来,“记着别告诉她是朕送的。”
“是,”依然是那句话,只是她瞧我的眼神没了先前的拘束,脉脉含情的微笑让我以为若涵就在我面前。
“你要什么赏赐?”我淡淡的问道。
“奴婢要个名分,以期长久的侍奉万岁爷左右。”坚定的语气。
雍正七年的一月,天寒地冻。
“万岁爷,您要奴才去查的事情,现在已经有眉目了。”侍卫首领鄂毕塔恭敬的跪在我面前。
“说吧,”我抬眼看他。
他压低了声音,“冷太医世代居住京城,冷夫人和他青梅竹马,也是京城人士。另外,慧嫔娘娘自小由冷太医调教医术,应该没有可能接触到洋文和西药。”
我皱了下眉头,“你去吧,记住,不得向任何人透露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