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南影霖怎会给她这个机会?他一把揽住她的腰,似镰刀割麦一样把她搂进殿内,随手将殿门关住,喀喇一声,扣上了门栓。
“你做什么?”苏德妃警觉的望着他,立时从发间拔下那只尖锐的银簪握在掌中,冲他挥舞几下:“你滚远点!别过来!”
南南影霖努努嘴儿:“德妃这是干什么?朕本事一片好心与你亲近亲近,你何必这样舞刀弄剑的?”
他说着,迅疾掰住苏德妃的手,用力一捏,她一吃痛,簪子便不自觉的脱了手。
他一脚踢开,用力将苏德妃搡在地上。
虽是初春,可地面冰凉刺骨,她仰在地上,还未及起身,他又单膝骑了上来。
“干什么!你放开我!”苏德妃吓得惊叫起来,他一把捂住她的嘴,一手去解她的衣裳。
沈韵真亦是呜呜咽咽的反抗着,可他将她绑的结结实实,她一时也挣脱不开。虽竭力扭动着手脚,可那些绳扣儿却越发勒紧了。
她已然明白,南影霖把她绑在这儿,又把苏德妃请来,就是要让她亲眼看到他是如何侮辱苏氏。
他是想用这样的方式折磨她,他就是让她知道,他南影霖已经改朝换代,如今他是皇帝,整个齐宫都是他一个人的,在他权威的世界里,做南景霈的女人只会把自己沦落道一个绝望无助又卑贱如草的地步。
南影霖双手按着苏昭仪,尖声对沈韵真笑道:“那是杀猪结儿,越挣扎越紧。”
“放开!放手!救命!”苏德妃慌乱不已,声嘶力竭的喊叫着。
南影霖手忙脚乱的扯着苏德妃的衣襟,苏德妃自幼书香门第,哪里见过这个阵仗,早已是吓得筋酥骨软,魂不附体。
哐啷一声,沈韵真连同椅子齐齐翻倒在地上。
南影霖才不理会,手脚麻利的去扯苏德妃的衣襟,苏氏拼命反抗,尖叫啜泣不绝于耳,南影霖听的心烦,一拳抽在她脸上。苏德妃只僵了片刻,又不要命的叫嚷起来。
南影霖骑在她身上,恨恨的一凛,旋即,抓住苏德妃的一只赤金累丝亭台楼阁耳坠,她猛地一扯,那金钩倏忽割裂了她的耳垂,有几滴淡淡的血珠低落在地板上,殷红的血迹于青黑的地面来说并不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