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眼的是有些刺目的光亮,闭上眼睛缓了一会儿,头疼的她忍不住长叹一声,也想起来了昨晚的事情。
齐雍这个狗东西非得让她喝酒,她好像只喝了一口,然后、、、然后她走了几步,后面的事情记不住了。
好疼,这脑壳要裂开了。
想抬手抱住脑袋,手一动才发觉自己被束缚住了,低头往身下看,惊奇的发现自己是被捆住了。
这他妈是谁干的?挣扎的把双臂从这毯子里抽出来,又把这条毯子扯掉,爬着坐起身,十指插进乱糟糟的头发里,抓着头皮,缓解疼痛。
坐在那儿,脑袋都垂到了腿上,双手抱着头,忍不住的叹气,好疼啊。犹如脑子里有一只手在拉扯,扯着神经从太阳穴一直到后脑勺,嘶嘶剌剌疼的她恨不得将脑袋都揪下去。
不过,这是哪儿?这不是昨天她住过的地方。
抱着脑袋环顾了一圈,这屋子她没来过,窗子半开,外面有阳光倾泻进来,也不知是什么时辰了。
“姑娘,您醒了?”蓦地,有声音从后面传来。姚婴迅速的扭头看过去,一个侍女站在门口,正在歪头看着她。
“这是哪儿?什么时辰了?”双手还插在头发里,散乱的发丝顺着她的手指间冒出来,她眼下的样子像个炸毛的狮子。
“回姑娘,这是岛顶的小居,现在刚过辰时,还早呢,大家都休息呢。”侍女走进来,还捧着一身干净的衣裙。
长长的吸口气,姚婴把双手放下来,“我是怎么到这儿来的?我是不是喝醉了?”喝了齐雍给她的酒之后的事情,她一点儿都想不来了,完全空白。
侍女走到她面前停下,将衣服放下,一边点头,“姑娘是喝多了,昨晚三公子把你抱回来的。”
姚婴倒是几分意外,齐雍还干这事儿呢?
不过,她醉了也是他的责任,非让她喝酒就算了,还是那么烈的酒。她现在回想起那味道来,就作呕想吐。
“姑娘把衣服换了吧,然后洗漱一下。一会儿,奴婢把醒酒汤送来,姑娘喝一些会好受许多的。”看她的脸色,一瞧就是不舒服。
“好,多谢。”点了点头,姚婴站起身,头重脚轻,不过还好,能撑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