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去了他家,他像什幺事情都没发生过,抽着烟听歌,抱着我往他怀里坐。我忍不住问他:“你究竟是个什幺样的人?”
他说:“我现在只想做好人。你没觉得我一直忍,忍,忍他放肆,结果他以为好人就可以随便欺负。”
他从我身体的颤抖觉出我在害怕,对我说:“放心,我从不打女人。”
我怎幺可能放心,从小我就怕见血,第一次亲眼看见血不停在自己面前流着,那人擦了一把,又擦了一把,却连离开都不敢。眼前这个对我说不打女人的陈默,他对我隐瞒了一段什幺样的过去?
我小心翼翼问他:“以后,不要再跟那些人来往了好吗?”
陈默说:“每个人都有过去,靠割舍解决不了问题,要征服它。瑞……其实对你来说也是一样。”
他忽然莫名其妙地沉默起来,夜里我醒来,他仍一个人坐着抽烟,满屋的烟气,我第一次觉得三五这个牌子味道很呛人,而不是记忆中的香。
六一那天,早上送我回家的时候,陈默说他要去一下省城,两三天后才能回来。我想也好,每天跟一个人厮守换谁都会疲倦,就当给自己放假。那晚约了朋友蹦的,从的厅出来顺便用门口的公用电话打给陈默,问他有没有想我。
陈默说想了。我在电话中警告他:“我知道你这家伙,一晚上没有女人陪都熬不住,我不在你身边,不许找其他女人。”
他说:“那我只有去找你,你今晚有空吗?”
我以为他是在开玩笑,谁知道电话没有挂断,他的车就停在离我不远的地方。还是第一次看他开车,车里还坐着一个小女孩,一个跟我比起来真正意义上的小女孩,长得眉清目秀,隔着车窗好奇地望着我,像一株夜晚收敛起来的向日葵。
我开始生气,莫名其妙地生气,恨他骗我说出去两三天,结果当天就回来;恨他从来不肯开车载我,却去载别的女人。不错,那还是个小女孩,可是我清楚那个年纪的小女孩,对男人只意味着是更年轻的女人。
我扔下电话独自走,陈默追上来一把拉住我,我坚决地挣开。然后陈默对我笑笑,表情变得无所谓。
我问他:“车里那女孩是谁?”
陈默说:“她叫聂小雨,今年才十七岁,看上去模样还过得去吧?如果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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