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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羚轻轻笑,“你这家伙真臭美。”
拿了票,沈洋让我坐在中间位置,我不干,坚决让沈洋坐在中间。叶羚明显有些好奇,看不懂我跟沈洋在玩什幺把戏。电影开始几分钟,叶羚低声笑:“沈洋,你拉错手了吧?”
我带着几分紧张恶狠狠把手伸过去,沈洋把叶羚的手塞给我,我一把抓紧就死也不放,叶羚挣了两下,影院的座位空间狭小,她无处可逃。
叶羚问:“闹什幺啊沈洋?还有你,丁丁,再不放手我开始踢人了。”
我很聪明,早知道自己坐在中间,绝避不开叶羚的夺命脚。
两只手在沈洋大腿上拉锯,我是右手,叶羚是左手,她用了几次力都挣不脱,开始踢沈洋,沈洋连声叫疼。
然后沈洋把手放在我俩手上,用力握了几秒,对叶羚说:“前后排观众都在抗议了,你们遵守一点公共秩序好不好?”
叶羚掌心里汗津津的,我小心翼翼默默数着她手腕上的脉搏,她脉搏跳动的很凶,每分钟超过一百二十。我很感谢沈洋,每次叶羚突然挣扎,她都及时按住我们,等叶羚手上的动作渐渐恢复平静,才悄悄松开。
很久,叶羚怒气冲冲地说:“我去洗手间。”
沈洋说,“丁丁哥哥,我保证她会跑的,松不松手全在你。”
我当然不松。
叶羚把头埋在前座痛苦不止:“你们两个到底在玩什幺!”
沈洋说:“就是简单地玩玩!难道只许你玩别人?”
叶羚猛地直起身子:“丁丁,你也觉得好玩是吧!等电影结束,我一定让你知道厉害!”
沈洋说:“丁丁哥哥说了他不怕疼,就怕你是在拒绝。”
其实沈阳说错了。我必须承认自己脸皮已经修炼得很厚,到了现在,无论叶羚踢我还是拒绝,我全都不怕。人最难看清的是自己当下的处境,而一旦彻底看清,内心就不会再充满惊惶。从拉住羚羚手的一刻,或者从更早一点点,决定要拉她手的一刻起,我就知道,自己这辈子不会再放开她。
电影结束的灯光亮起,我仍然抓着叶羚。叶羚脸色通红得像新娘的大红盖头,沈洋看我两眼,再看两眼叶羚,她始终在笑,不知道是不是真正的一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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