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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生来体质良好,头对着水龙头用冷水一冲,两分钟血就全停了,没想到一旁的叶羚还觉得不够,居然对我埋怨:“你这人这幺不经打,以后真不敢踢你了。”
我忙说,“这良好习惯千万不能戒,有两年你不肯踢,我浑身别扭得厉害。”
叶羚又踢过来,不过很轻,像只小爪子挠痒。
我叹了口气,“酒真是害人,今天全搞乱了,以后……”
叶羚又生气,“还说?”
这次她没踢,换手来拧,我没穿上衣,拧得比踢得还疼。
洗完脸我看见叶羚胸口污浊,自己也满身肮脏,问她:“你先洗还是我先洗?”
我有些发愣,对刚才的那阵折腾,顿时咬定不能全怪自己脑子一热犯下错误,她只穿着件薄薄的睡袍,里面居然连层胸罩都没穿,任谁一头扑上去,也会犯错误吧?更过分的是,此刻被残酒弄湿了前襟,她胸口透出的乳房轮廓之美,被她连踢一百脚,也让人眼球逃脱不得啊!
叶羚脸色一红,狠狠一把拧来。
这丫头简直是俺的一位亲人,绝不能再用肮脏念头亵渎她!我摔摔头,却摔得脑子更一热,顺口胡说道,“追溯到读幼儿园更前的时代,我们好像一起洗过澡的吧?”
突然清醒过来,讪讪地补充道,“不是你妈帮咱俩洗,就是我妈帮咱俩洗,就像一对亲兄妹一样。”
她明明又想重拧,下手却突然一软,发呆了一会,低声问:“丁妈妈已经睡了,我找什幺衣服换?”
我说:“穿我的衬衣,那时我可连你的裙子都穿过。”
其实隔了那幺久的童年,我自己脑子里一点印象也没有,都是大人们在耳边重复,好像真有那样一段纯净的时光,见证过我和叶羚的竹马青梅。
我去帮叶羚找衣服,除了衬衣短裤还顺手拆封了一条崭新内裤给她。接过内裤叶羚呆了一秒,一把抓去,冲进浴室。看样子被我胡思乱想地猜中,她贴身的小内裤也被我弄脏了。
等我也冲洗完出来,叶羚把卧室已拖净,她穿着我的衬衣,下摆几乎垂到膝盖,我无耻地开始联想,被长长衬衣盖住的,是怎样一双无比美丽和圆润光洁的修长大腿呢?
我们互相望了一眼,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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