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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斌一听有戏，精神旺盛的很，“我写了字据，你就给我一百万吗？”
  “是的。”白胤宁道。
  “我写。”姚斌连想都没想，就答应。
  “高原给他拿纸笔。”白胤宁吩咐。
  高原转身进屋去拿纸笔出来，递给姚斌。
  姚斌没上过多少学，初中的时候就开始鬼混，手里拿着纸笔不知道自己能写什么，他抓了抓脑袋，“怎么写呀？”
  “高原你去教教他。”
  高原看了一眼白胤宁，小声问，“让他写什么？”
  白胤宁云淡风轻，“买卖人口。”
  高原会意，这是要留下姚斌卖人口的证据。
  高原说让姚斌写，姚斌心心念念的都是那一百万，所以高原说什么他就写什么。
  过了十几分钟后，高原将姚斌写的拿过来给他看。
  字迹歪歪斜斜还不如小学生写的好，但是内容还不错，他又递回给高原，“让他按手印。”
  高原将纸递给姚斌，“把手印按了。”
  “你不给我印泥，我怎么按？”
  高原双手一摊，“我们没有那玩意儿，不行就用血代替。”
  姚斌的脸色一变，血，谁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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