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近乎严苛的门派之別,将知识控制在了少数人的手里。
这年头读书太难了,特别是对穷苦人家来说,知识就像天空中的云彩一般,遥远的永不可触及。
“嗯,让每一个百姓都读的起书,这正是我的梦想。”李辰真诚的说道。虽然多一个人读书,便会让一家人中少一个劳动力。随着新型农作物的普及,大秦人的口粮应当不是问题。
“大秦的未来不是靠田地里的农夫,一锄头一锄头的挫出来的。”
“大秦的未来将靠着越来越多的读书人,靠的是一代代的知识积累。”李辰认真的说道。
“好,为了侯爷的梦想,老夫便舍了这条老命也陪侯爷走下去。若是老夫撑不到哪天,侯爷便在我坟前唠叨几句吧。”祖广言冲着李辰深深的鞠了一躬,转过身去揉了揉眼睛,好像是沙子迷了眼。
祖广言在旁人眼里是一个敢和始皇梗着脑袋讲道理的老顽固,这厮做为一个言官,可以说是把当将言官的职责尽到了极限。
“扶苏,好人是不是都作不得高位。”看着祖广言离去的背影,李辰轻声问道。
“兴许,是朝堂太脏了呢?”扶苏愣了半响,轻声答道。
“也对,清流总归是不溶于浊流的。”李辰说道。
“可我相信,老师能一扫朝堂的污垢。”扶苏坚定的说道。面前这个人扶苏一点都看不透,他就像是一个迷,一个永远解不开的迷。
“扶苏,你要知道。污垢是扫不干净的,我们只有比他们更脏,才能将他们掩盖住。我们只要坚信,自己的心是干净的。”李辰认真的说道,这是他教给扶苏的第一个道理。
清未必能洗條浊,但更浊一定可以掩盖浊。
咸阳,阿房宫
这是李辰第一次不是在朝会的时候踏入这座雄伟的大殿,面积很大,缺异常的简朴。
始皇一个人斜靠在大殿的龙椅上,好像是已经睡了。
“来了?”
“爱卿,坐吧。”始皇打了一个哈欠,轻声道。
李辰端坐在大厅中那张属于自己的椅子上,两人对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