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岁寒来劲儿了:“我会唇语,我来解读!”
大书房。
萧弈站在菱花镜前,眸色漆黑阴沉。
镜中青年看似狠戾,但眼底却藏满阴郁,并不是掌权者该有的眼神。
南娇娇,扰乱了他的心境……
为了清除杂念,他开始默念《心经》。
窗外,姜岁寒同步翻译:“他在说:魔镜啊魔镜,谁是天底下最美的男人?是我,一定是我!”
南宝衣嫌弃:“你解读的什么东西,连口型都对不上,我才不信你!”
“咳!”姜岁寒心虚地转移话题,“南小五,你不是搬出朝闻院了嘛,怎么今儿又回来了?”
“我来借二哥哥的菊花。”
姜岁寒震惊:“看不出来,你口味挺重啊!”
南宝衣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她见窗台上摆着一盆将开未开的墨菊,于是道:“姜大哥,这盆墨菊我暂且借走,劳烦你替我跟二哥哥打声招呼。”
说完,抱着墨菊溜了。
姜岁寒愣住。
那盆墨菊,是萧二哥花重金买来的龙墨!
天底下只此一株!
平日里当个宝贝似的侍弄,眼见着要开花,居然就这么被南小五抱走了?!
还让他替她打声招呼,他要怎么打招呼?!
书房里,萧弈已经默完《心经》。
他早听见窗外窸窸窣窣,等走到窗边,却发现他的花不见了。
他沉声:“龙墨呢?”
姜岁寒瑟瑟发抖:“被被被被南小五借走啦……”
萧弈蹙眉。
小姑娘只会糟蹋东西,龙墨落入她手里,恐怕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