酱墨色的茶水泛起氤氲水汽杨廷松吹了吹。
他心说韬光养晦这么多年我自己尚且如此难以把持更何况外人。
他爸一会儿咱把这家雀毛择了吧。
把八仙桌子擦抹干净李萍指了指厢房根底下。
杨廷松嗯了一声冲着她的背影笑道:得先把毛烫了。
嘬完最后一口烟又端起了罐头瓶子。
他心里非常清楚也非常明白——云丽的岁数其实正当年——这恰好是一个
女人一生之中所处的黄金年龄段。
有句话讲得好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可想而知这岁数的女人生理需求得多旺盛。
一个性欲如此旺盛的女人既然儿子不能给予她生理上的满足和需求那么
自己为何不能帮上一把。
思及至此心里所谓的内些矛盾立马迎刃而解顿时给责任感和使命感所取
代信心也找回来了——帮自己儿子又不是帮外人难道还能看着她误入歧途?
再说我本身的性欲也这么强烈为何不两好加一好和她一起共享人伦之乐呢—
—我决不允许你在外面给他戴绿帽子。
放下罐头瓶子杨庭松丢下一脸错愕中的陈云丽起身晃起四方步走向堂屋。
斜睨着他的背影陈云丽再次皱起了眉头。
下午在云燕迷迷煳煳睡了一觉。
正因为太忙碌需要藉由身体上的放纵来舒缓疲劳所以内晚交合的头两次
她非常享受。
雨夜缠绵放松之下任谁也料想不到此时会被人趁虚而入。
从浴室被推到西侧的上房里再由下推到炕上是疏忽大意还是太过投入
亦或者是情难自禁?鼾声下闪电划破夜空云丽跪在丈夫身前她看到了他
熟睡中模煳的脸。
与此同时也听到了来自于身后的质问:你对得起老大吗?她被身后之人弄
得无语凝噎好半晌才缓过气。
你你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