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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不了的，”姜朝翻一个白眼，“就是，可能会生不如死。”
姜朝暗自揣测，这些人已经成为废人。
不知小六是有意还是无意，力道控制的刚刚好，让人重伤却不至于丢了性命。
但，这却不是什么好事。
这些人即使保住命，脏腑也已经破碎，后半生都只能躺在床上，即使什么都不做，日常喘气依旧痛的人想死。
这事，他听村里老人说过，以前狱卒阴人就用这种手段，稍微不小心就会死人，即使能活下来，也撑不了多久。
但，姜朝没有一点负罪感。
这群人都想要自己命，没直接了结人命是因为自己知法守法。
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他们生不如死才能让自己解气。
一脚一人，没多久，他把所有人踹了个遍，牛蹄的痕迹被他的脚印彻底掩盖。
“这样也行？”黄老二震惊地张大嘴巴，“姜朝，你脑袋瓜子怎么长的？”
他怎么就想不出这么好的主意？
同样都是第一次做人，差距未免太大了些。
黄老二酸了。
算来算去，他还是家里最不聪明的一个。
原本以为姜朝跟自己一个水平，只比自己聪明指甲盖那么一点点，今天才知道，人家简直比自己多了一个脑袋。
“这个跟脑袋瓜子没关系，”姜朝呲牙笑道，“是你们太乖了。”
他姜朝只是在老姜家没地位，在姜家村却是同龄人老大的存在。
当初为了争夺大哥的位置，什么场面没见过，什么阴招没用过，今天的场面虽然大，却跟以前一个性质，无非成王败寇而已。
一句话：做事不狠，地位不稳。
无论再凶猛的老虎，牙齿拔了，四肢剁了，脊骨敲碎，那它就蹦哒不起来。
“我们太乖？”黄老二小声嘀咕，“分明是你太熊！”
他还记得前年舅舅为了教训姜朝，打断了两个棍子。
“当然不是，”姜朝摸摸鼻子，坚决不肯承认，“像我这么懂事又有担当的男子汉，世间已经少见，你可别污蔑。”
咳咳……
黄老大被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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