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荃现在知道钱义伤害她是为了他的快乐然而安荃对这段往事仍然感到难堪好像在告诉大家她的愚蠢。
「是的。
」
让安荃意外的是白晋文没有再纠结过往而是又打量她一会儿目光过于敏锐接着问道:「他之后再没任何人动过你?」
「没有直到来黯影。
」安荃快速答道只希望
这场谈话快点儿结束。
「我看见你在黯影玩得很疯你带他们回家吗?」
「什么?王爷说我得和御师讨论过去没说现在如何。
」安荃越来越不满意自己说了那么多该说的、不该说的这白晋文怎么还不满意她想离开。
白晋文的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加重力道好像知道她想爬起来「荃荃你听王爷的命令是因为他是黯影的老板现在你跪在我的面前表示我是你的御师你也听我的命令。
」
自负、狂妄、固执该死荃荃火起想给眼前人甩一巴掌但她做不到也不敢只能换一种方式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不。
」
「和他们约会?」
摇头。
「和谁约会?」
摇头。
「宝贝那不好。
」白晋文皱着眉头。
「你有没有其他的朋友和你一起聊天、购物、游玩?」
「是的我花很多时间和我的朋友们在一起。
」安荃的声音僵硬。
她不是个隐士只是和约会比起来她更专注于工作。
事实上出了黯影她周围的人认为她做的相当不错。
白晋文的反应让她觉得男人应该经常约她出去然而她选择单身是她的自由。
「好吧。
」白晋文的眼中又透出那种令人不安的目光穿透她的皮肤深入到心脏「你就告诉我你在男人身边是越来越自在还是越来越糟糕?」
安荃的脊椎僵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