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安心的白色。
——令人伤心的白色。
纱纪不喜欢。
记忆中爸爸妈妈都经常穿白衣服。
然后他们都在一片纯白中离开了。
窗外隐约有吹哨和操练的声音。
就像是十几年前她还在镇守府的时候。
镇守府。
这个名称已经消失很多年了。
自从那场战争结束之后。
那时纱纪还是个四五岁的的孩子。
她模糊的记得那是个有很多小姐姐的方。
纱纪有些想哭但她知道自己不能。
这不是哭的方而且不能随便哭是和瑞鹤阿姨的约定。
房门被敲响了。
纱纪猛一激灵。
还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不能过于慌乱。
“请进。
”
进来的是一个白衣男人。
“醒了啊?挺好的有些事我还是得问问……”
纱纪如遭雷击。
全身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天……天海叔叔?!是你吗!”
5.
办公室里只有两个人。
灰发的巫女和没系上前襟扣子的兵痞。
“该我了是吧?来走!马走日象走田……军长!同花大顺!岭上开花!打得不错!胡了!我的魔法会把你撕成抱歉!”
榛名正在后悔跟天海下将棋。
臭棋篓子不说还动不动就耍赖乱下胡说八道。
一盘将棋也不知道被他玩成了军棋象棋扑克麻将还是别的什么玩意儿。
——长草期需要找点乐子天海是这么说的。
“这种乱下棋的行为……
我榛名!绝不允许!”
“好吧好吧那我们为什么不问问神奇海螺……出门呼吸点新鲜空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