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道两边,不少人举着鲜花挥舞着彩绸,也许这些百姓根本不懂一条河道挖通能带来多大的便利,但不妨碍他们因为今日盛典欢呼。
肩头多了一件披风,沈锦乔转头看了容君执一眼,两人相视一笑,自然的交握双手。
看着外头,沈锦乔也很感叹,这条河竟然真的就这么挖成了,没让她用一生去等。
“陛下今天高兴吗?”
容君执为沈锦乔整理衣襟,目光看着她的侧颜:“高兴。”
这么干脆的回答让沈锦乔忍不住转头看过来,下一刻容君执凑过去在她脸上一啄。
沈锦乔瞬间老脸一红:“你干什么?有人看着呢?”
容君执霸气说道:“看到又如何,帝后恩爱众人皆知,他们羡慕不来。”
沈锦乔无语,恩爱是事实,但也不至于秀给人家看,更何况一把年纪了,不觉得难为情吗?
不过这事儿跟陛下扯不清,干脆转移话题。
“咳,今日祭天之后,河运商陆开通,又有一段时间要忙了。”
容君执不以为意:“朝堂那么多官员,多让他们做些,不然养着他们作甚?”
提起河运,沈锦乔不免想起卫北言:“少师身体越来越差,不如让他从商盟退下来好好休养。”
容君执摇头:“如今商盟那帮人闹得很,都知道卫北言要退,盯着那个位置,眼下不是最好的时机,卫北言那里有锦行跟着,就让锦行历练一下,有卫北言看着,出不了多大差错。”
沈锦乔无语:“陛下,阿行才十一岁。”
商人奸诈这词并非没有道理,商盟虽然并非由官员组成,但是底下那些官员争权夺利可比朝堂精彩多了,而且明目张胆的争夺利益。
这也是这么多年卫北言都没能卸下司正之职的原因,除了他这样的狐狸,没人能镇得住那帮子妖魔鬼怪。
虽然她承认自己儿子挺聪明,还得到了点儿卫北言的真传,但跟那些人比还是太稚嫩了。
容君执对儿子显然放心得多:“卫北言看着,我们帮他镇住,若是这也还不行,他这太子干脆也别当了。商盟人心复杂,是最好的历练之地,等他把那群人的套路都看透了,他日他若是登基,这朝堂还有谁能玩得过他?”
沈锦乔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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