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奇怪,“他是出了什么事儿吗?”
“应该是吧!我问他,他不说,跑走了。”程初摇头。
管家若有所思,心想着不会是跟二殿下有关吧!
送走了程初,管家连忙折回去又问宴轻,“小侯爷,刚刚程公子说秦三公子有些疯癫,您说,是不是跟二殿下找上门有关?”
宴轻无语,“这哪跟哪啊?秦桓疯癫能跟萧枕有什么关系?八竿子打不着吧?”
“打得着,据说秦三公子与二殿下有些来往。”
宴轻挑眉,“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因为人人都说秦三公子做纨绔是跟您学的。”
宴轻:“……”
他啧了一声,“纨绔人人可做,什么学不学的。这样说的话,我跟谁学的?”
管家说不出来。
当初小侯爷打算做纨绔时,真没人教唆,是他自己想做纨绔。
宴轻摆摆手,没什么兴趣探究,“都什么乱七八糟的,管他有关无关,总之,甭理他,萧枕再来,关好门,别放他进来了,我也不想见他了,有毛病的人还是要少见,免得跟瘟疫一样传染人,你看看你,因为萧枕半夜莫名其妙来,这两日神经兮兮。”
管家:“……”
好吧,他是有点儿神经兮兮了,但小侯爷也太心大了。
管家无奈,只能作罢。
秦桓还不知道因为自己太高兴一时没克制住在街上弄出了些非正常的举动,恰巧被程初瞧见了,在他心中就给定论成了疯癫,他高高兴兴地去了聚贤楼,早到了一个时辰,等着凌画赴约。
这是自三年来第一次,他无比地期待见到凌画。
他兴奋地等了一个时辰,眼看时间到了,他整个人激动的不行。
就在沙漏定在了午时,秦桓激动到嗓子眼时,一人来到了聚贤楼,找到了秦桓,对他说,“我家小姐突然有事儿,不来了,让在下前来知会三公子一声,改日再约吧!”
秦桓犹如被泼了一盆冷水,顿时跳起来,“凌画她耍我?”
来人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三公子还不值得我家小姐浪费时间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