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热的握起陆廉的手,咬着嘴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廉姐是吧?看看这瘦的。”
说到这,他手还故意在对方的头上揉了揉,割人肉又如何?反正老子现在不知道你真实身份,看你能怎么样?
尝到了甜头,看狼崽子僵硬住的身子,孔光竹越发觉得这一步走对了,“莲姐,在这里相遇,我总怕我这侄女被人骗了,所以刚刚才试探一下,看得出来你是个好姑娘,有一颗感恩的心,嫄姐没有白疼你。”
说完,他的手又捏住孔廉的脸,看似亲蜜,手上的力度却重了几分。
陆廉嘶了一声,孔光竹忙惊讶道,“疼了?哎呀,你看看我这手也没个轻重,没事吧?”
心里却想着疼了才好。
孔嫄早就被姑姑的作派给弄的愣住了,这时看到陆廉疼,才回过神来,“弄疼了吗?”
陆廉摇头,“不疼。”
又本能的避开孔嫄的打量。
孔嫄原本相信了他的话,结果一看立马强扭过他的身子,手抬着他的下巴去打量那边半脸,只见白皙的脸上有两个重重的红印了。
孔光竹看到这一幕,心想狼崽子到是厉害,果然又轻敌了,日后还是要注意。
“姑姑。”孔嫄不满的看过去。
孔光竹忙道,“我没想到他皮肤这么弱,下次不会了。”
孔嫄能说什么,只能代姑姑向陆廉认错,之后的一顿饭,孔光竹就差把手里的筷子咬断了,眼睁睁的看着因为他前面的举动,而让侄女的眼里只有狼崽子,甚至还亲手喂狼崽子吃饭。
可恨狼崽子在那里摇头说吃饱了,侄女还温声的劝着,又哄了对方吃下一块豆腐。
孔光竹心里嗷的一声哭了。
今天在狼崽子这里摔的跟头,他一定要找回来。
同样在心里嗷嗷的还有假孔和仁,被强行灌了断肠草的毒药不说,看着那边吵起来,正在得意,哪知道情形立时又转了。
他恨不能垂胸痛哭,孔大儒家这是一群什么奇葩。
晚上要休息了,孔嫄见姑姑那有被子,有心让陆廉和姑姑一同睡床,可也明白姑姑对陆廉有偏见,便歇了嘴。
她将干草又重新往一起堆了堆,将从猥琐男身上拔下来的衣袍铺在干草上,孔光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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