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经过专业的训练,但该说不愧是天生的泄欲用母畜吗?总是能精准地找到马眼,每次都把那些溢出的先走汁好好地舔干净吞进肚里。
酥麻的快感从铃口那一点迅速地穿遍全身,我不禁微微呻吟着撸动大鸡吧配合腓特烈妈妈的舔舐,但光舔龟头怎能满足我的欲望,我要更多!
用力往前顶,大鸡吧逐渐深入腓特烈妈妈的嘴唇,她也因为潜意识对鸡吧的渴求,又转了一些头过来,只有眼睛还坚持往右撇艰难地看着谱子。
终于,我的龟头感觉到颤抖的一个肉团,腓特烈妈妈也发出“……re,do,si……呕……la……呜呜”的闷绝呻吟,我知道我操到腓特烈妈妈的喉咙了。
我伸出双手抱着妈妈的头,轻轻拍了拍:“母猪妈妈,正菜要来咯~~”双手用力把她拉往我的胯间,“咕呕……”一声,瞬间她的烈焰红唇就紧紧地贴在我的阴毛上。
腓特烈母猪被这一下深喉操的眼睛瞬间翻白,我明显能看到她的脖子上有一节清晰的鸡吧凸起痕迹。我只感觉下身进入了一个湿暖湿润紧窄的所在,尾端嘴里碰到了上颚有点剐蹭的刺激感,中段喉咙最为柔软,头段食管处随着母猪的干呕,一下一下有节奏地挤压按摩着龟头,我的鸡吧则因为这种刺激和舒爽反抗一样的在母猪的嘴里一跳一跳地与她做着对抗,我不自觉地呻吟出身,抱着腓特烈母猪的头左右旋转,增强这种精神和肉体双重的享受。
最后因为这种刺激和酸爽,我甚至把腿盘到母猪的脑后,死死地压着她挤向我的胯下。本来盘在头上端庄的发型被我弄成了鸡窝,狼狈又下贱。
当然,这种玩法不能持久,先不说会不会憋死腓特烈妈妈,肯定会让她退出单线程状态。我见好就说,一下子把鸡吧拔了出来。
“哈,哈,fa,哈,fa,哈,so,哈……”妈妈满脸通红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迷茫的眼中蒙上了一层春水,嘴角拖曳着大量香涎和我前列腺液的混合物。
我没等她恢复,又抱着她的头撬开淫嘴插了进去,只是这次我是暴风骤雨般地浅插猛操,只进入鸡蛋大的龟头,撞在她嘴里舌头上,她的舌头也很自觉灵活的缠上来,要么用舌尖顶住马眼,好像要刺进尿道里,搞得我整个腰差点酸麻软掉;要么就垫在龟头下舔着我的系带,整个腮帮都因为大力的嘬紧鸡吧,凹陷下去。
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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