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伸手打断士兵继续施刑,一边自己继续出力夹着武藏的右脚脚趾,一边问道:“浪人小姐,脚疼吗?我可还没有用力,如果我也用力,你的痛苦只会不断持续,我最后劝你一句,告诉我你的目的,夹脚趾只是第一道脚刑,如果再不招,我不敢保证之后你还会遭遇什么。”
武藏似乎想说什么,但是张嘴便是接连不断的咳嗽,脚趾很疼,这是她唯一的想法,除此之外,她根本招不了任何东西。
折磨还在继续,武藏的右脚拼命地淌着汗,肉眼可见的汗珠从她的脚心渗出,而后滑落,几乎将整个砖块都染上另一种颜色,十指连心的疼痛简直是钻心剜肉,在理刻意的加力减力之下,武藏只能徒劳地在老虎凳上有限的挣扎,趾跟受夹让她的脚趾都在不停抽搐,脚趾不断伸展夹紧,苦苦地捱着酷刑,后来脚趾也只能挺直,因为麻痹和痛楚让她无法活动脚趾。
将近一刻钟过后,理放开了双手,竹棍已经如同长在武藏的双脚上一般深深刻进了淤青的脚趾缝里,而脚趾还在无意识地僵直着,看去甚至有点扭曲。
理看着武藏几近失去神智的样子,知道目前的状态也不可能要求武藏开口说出什么,索性放弃继续盘问,她抓住武藏脚趾间的刑具,开始一根一根强行取下,因为竹棍卡在趾间,每一次取出都触动着趾间的创伤,让武藏浑身战栗不已,全部竹棍取下,武藏只觉得自己又在鬼门关走了一圈。
理很刻意地笑着,表达着自己因为武藏继续坚持而产生的愉悦感,同为女人她知道女人的弱点,因此相当喜欢给女囚的足部用刑,尤其是这种一看就知道脚很脆弱的,总是能够事半功倍。一桶凉水将武藏从头淋到脚,武藏艰难地抬起头,看着理,满眼的哀怨。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你这种强硬的女人,真是让人惊讶,很少有女人能扛下夹脚趾的刑罚,不过正合我意。”理用铁尺敲击着自己的手心,看上去还是那样游刃有余,赤色的瞳孔中是满溢的兴奋。
“我也是……第一次见到你这种不讲理的人,都这份上了……你难道要屈打成招吗……”武藏痛苦地连话都说不全,生理的不适造成的喘息和抽噎向理诉说着她的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