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着一抹略显的有些暧昧的浅笑,微微的眯起了双眸,与她四目平视。
舒清鸾抿唇一笑:“王爷果然好定性。”
南宫樾笑而不语,只是脸上的笑容却是令人捉摸不透,高深莫测。
……
夜
微凉,一轮弯弯的月芽挂着夜空中,倾洒下淡淡的一层朦胧。
晚风拂过,发出“沙沙”的风吹树叶的细小声音。
柳府隔壁的小别院
“悠娴见过太子殿下。”柳悠娴忍着浑身的刺痛,对着站在假山顶上,仰头望着空中弯月的南宫佑鞠身行礼。
她的额角处渗着细细的汗珠,几缕发丝贴于脸上,而脸色更是有些泛白。但是,在南宫佑南前,她却是不敢有半点的懈怠,也不敢有所大意。除了欢爱之外,柳悠娴对南宫佑从来都是毕恭毕敬的。
夜色下,南宫佑缓缓转身,用着淡淡的不参任何感情的眼神俯视着半跪于地上的柳悠娴:“怎么,受伤了?”
虽说,语气内不带任何的感情,但是听在柳悠娴耳里,却是异常的温暧。对着他露出一抹浅浅的笑意,摇了摇头:“无碍,只是一点小伤而已。悠娴不辱太子厚望,终于在靳破天府里找到了布防图。”边说边从衣袖里拿出那幅在靳破天府上拿到的羊皮,双手托上递于南宫佑面前。
南宫佑的眼眸里划过一抹浅浅的喜出望外,倒是没想到柳悠娴竟然真能在靳破天的尚书府里找到了布防图。这份他就连做梦都想得到的布防图。这份除了南宫百川与靳破天之外,很有可能只有南宫樾才有机会看到的布防图,此刻就在他的手里。
正得意的浅笑着时,突然之间似是想到了什么,对着半跪在地的柳悠娴说道:“可有让靳破天怀疑?”
柳悠娴忍着身体里传来的阵阵刺痛,摇头:“没有!不过……”
“不过什么?说!”南宫佑的语气略显的有些不悦。
“卿九九已经知道了悠娴的身份。”柳悠娴对着南宫佑一脸自责的说道。
“卿九九?”南宫佑一手拿着布防图,一手轻轻的抚着自己的下巴,喃喃的细嚼着这三个字,脸上微微的带着一抹疑惑,“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