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是次莫名其妙地把玄兰采了花,为了保护自己,她先吃下解药,然後把让人麻痹药涂在了嘴巴,只要一碰上她的唇……
嘻嘻,她真聪明,还好真的这麽做了。
不然……
他虽无法活动,但眸子却愈发危险,怒气沸腾。
女人,你、给、我、记、住!他咬著牙。
脸上是想要把她杀掉的怒。
然而,动弹不能的他,奈她没何。
一阵寒意飒飒吹来,呜,好恐怖!
「是你自己可恶而已,瞪著我也没用呀!我没有做错呀……」明明错的是他,但她的尾语还是忍不住的怯了,显得心虚。「好啦对不起啦,再见!」
说罢,便像挟著尾巴逃走的小狗一样,逃之夭夭。
* * *
「贤,你给她些药带在身。」野人皱眉。「有危险时也可以保护自己。」
不知为何,看著那过度活泼的女人,他有预感,她会惹祸。
宁仲贤挑眉。「你怎麽像他的老爹?」
「呿,多事。」他才不要做这女人的爹,做她的爹,铁定早死。对著这样的女儿,心脏绝对负荷不了。而且,他的年纪也做不了她的爹。
宁仲贤耸耸肩,没多说什麽,从制药的房间拿了一瓶药回来,「女人,这个。如果真的有危险,就拿这个药去毒他。」
接过药瓶,严心岚睁著一双眼,好奇地眨呀眨的,是不是什麽蒙汗|药什麽的?好似很好玩似的。毒?怎样毒?」
「光是闻就会中毒。」
「中毒会怎样?」
「死翘翘呀。」不然她还想怎样?
「哇,我可不要!不小心连自己都毒死怎麽办?」连忙把手中的药放回桌上,害怕地拍著手,怕染上毒药,而且她也不要做杀人犯!
「先吃下解药就没事啦。」
「不要啦,有没有药力轻一点的?」她想了想,「如果有人对我不利的话,弄昏他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