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琨猝不及防,忙乱中只来得及抓住月容身上的被单,裹着被单华丽丽被月容踹下了床。他躺倒在地上,也不恼,慢悠悠爬了起来,然后,裹着被单站在床前,眼光上上下下打量月容一遍,然后,呼吸渐渐沉重起来。月容利索踹了刘琨下床,正在得意地哈哈大笑,忽然觉得室内静得可怕,抬头看刘琨,发现他两眼通红,呼吸急促。这才发现自己浑身上下不着丝缕,赶紧一个翻身贴着席子趴在床上,口里叫道:“妖孽,把被单给我盖上,你可以出去了。”
刘琨一把把被单摔到地上,然后往床沿一坐,双腿一缩上了床,伸出双手一搂,把月容紧紧抱在怀里,光/裸前胸毫无空隙贴着她后背,一边咬着她耳珠子,一边沙哑着声音道:“娘子,踹夫君下床这种行为极其恶劣,你应该受到惩罚……”他一边口里慢慢吐出惩罚条款,一边用他的口、手立即行刑,四处啃咬、上下揉捏。月容不一会就浑身发热,软得像一滩烂泥。迷迷糊糊间,他听得妖孽呢喃出终极审判“……所以,你必须抚慰我!”他的话落,她立即觉得被填满,扭身要抗议,他却一手按紧她小腹、快速动了起来;另一手则罩在她前胸,张开手掌把她的峰峦尽量拢靠到一起,然后,用拇指和食指慢慢揉捏那两粒樱桃……月容张着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最后,只能吟出模糊的“嗯,啊”之声。
月容再度醒来的时候,已近午时,阿椒半年前也成了亲,如今苗嬤嬤不在,连嬤嬤年纪渐大,她和阿葵两人便伺候月容梳洗。月容也不理会两人的暧昧神色,舒舒服服洗了澡,又慢条斯理用了午膳,然后小睡一会,起来后便到原园找光元。
公主乔迁,驸马们休假三天,月容进到原园的时候,发现光元在画画,不由仔细看了一下,居然是她说过的婴儿学步车。前几月,宁王府六公子周岁宴,月容这个做姑姑的隆重出席,席间看到六公子正在学步,一时头脑发热便建议她的璃哥哥弄一个学步车。因前面四男一女都是嬤嬤们搀扶着学会走路的,宁王和宁王妃都不曾体会过弯腰牵着小小儿学步时的腰酸背疼,对学步车并不感兴趣。那天,光元陪着月容出席,一直跟在月容身边,居然把她说过的话都记住、还像模像样画了出来。
月容抚摸着那些线条,鼻头发酸,光元今年已经二十三了,这在大庆已经属于大龄青年,那年,刚成亲一个月,他就盼着自己怀孕,如今,三年已经过去,她的肚子仍然没有消息。尽管他不说,但是月容能感觉他的迫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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