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我会另派人前去,皇弟就在家好好的修养几天吧!而且……那家伙也快要成婚了,好像是……七天后吧……我这好友自然要送点礼物才像样啊!”铭渊幽深的眸子横扫了一眼铭熏,轻松驳回了他的提议。
“陈爱卿,这次就由你戴罪立功吧,前去柳城,带着贺礼去为那家伙祝贺,顺便……将白国使节在柳城的消息‘不小心’的散露出去……我就不信,白国又怎么样?在神秘又怎么样?到时候全江湖的人都蜂拥而至,我还就不信他能有通天彻地之能……”冷冷的笑着,铭渊警告性的看着铭熏:“皇弟,这几天你就给我安分的呆在府里,要是你偷偷的跑去柳城的话……我会当成少一个皇弟……”铭渊的话意很简单,就是如果他铭熏没有听从他的命令的话,从此他就不认他这个皇弟……
够了,真的够了……当时他就应该随同她一起离开的,这样至少……在他记忆中的皇兄还是那个爱护他的皇兄,可是……看看他所维护的皇兄又是怎样对他的?鸢儿,我错了,是我懦弱,是我不够坚定,现在悔悟,是否,还来得及?鸢儿,但愿,你还没有走远。
次日清晨,熏王府传出熏王染病在身,必须静养,向皇上上奏,几日不朝……
陈大人奉皇命前往柳城向皇上的至交御天堡堡主祝贺,带领一队人马向着柳城行去。
随后,一匹快马从一旁偏僻的山道向着柳城的方向奔去——像是离弦的箭一般,远远地将那一行人抛在后面……
o19 生气
次日清晨,熏王府传出熏王染病在身,必须静养,向皇上上奏,几日不朝……
陈大人奉皇命前往柳城向皇上的至交御天堡堡主祝贺,带领一队人马向着柳城行去。
随后,一匹快马从一旁偏僻的山道向着柳城的方向奔去——像是离弦的箭一般,远远地将那一行人抛在后面……
沉寂,沉默,沉静……
羽王府内,气压很是低下。紧紧地握住杯子……那个该死的女人……
就算杯子被捏成粉末也毫无察觉。
屋内就他一个人,他很是生气,不明所以的生气,其实,他并不是很想知道那个女人与白国使节究竟有何关系。